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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麟笑眯眯的来到刘拯等人面前,刘拯顿时心中一紧,小心的看着他,心道一定要听清楚他说的话。

“刘大人,若是致仕后会不会在家天天提起陛下不听御史言官的之言?”

“这个……不会!”刘拯可不上当。

“那别人问起刘大人为何致仕,刘大人如何回答?”

刘拯顿时冒出冷汗来,想想道:“老夫自然是什么都不说。”

“刘大人这是要陷陛下于不仁不义么?”王麟高声道。

一句话让刘拯立马趴在地下叩头,“臣对陛下之心可昭日月,王麟是诬陷臣,请陛下明察!”

“可昭日月?刘大人什么都不说,就是让别人去想,去猜测刘大人受到了陛下不公正的待遇,让人去议论刘大人致仕都是陛下的错。我说的对么?”

“王麟!你这贼子,你这是扰乱圣听,混淆黑白!”

“好吧,我就当刘大人对陛下忠心耿耿,刘大人若要致仕,就自请陛下降罪,罢官回家。”

刘拯一呆,“老夫有何罪?”

“刘大人没罪,不过可以编一个,比如贪污,只要给陛下一个罢官的理由就行。”

“老夫一生清清白白,你若想让老夫自毁名声,做梦!”刘拯怒道。

“看来刘大人的忠心也是有条件的,名声比对陛下忠心重要多了,还可昭日月,我呸!我算是知道刘大人当这御史是想做什么了,不就是每日用言语逼陛下,陛下听了,回去可炫耀,陛下不听,回去可博得清名,都是为了刘大人自己,刘大人心中哪有陛下、哪有百姓、哪有这大宋江山!”

“说的好!陛下,臣糊涂,请陛下降罪!”和刘拯一起提出致仕的谏官邹浩出班伏在地上说道,“别人说这话臣还不服,可驸马说臣信服,当年驸马背着骂名出海,为大宋打下良都府,带来宝贵的粮食种子,驸马为陛下、为大宋之心才是可昭日月。”

韩忠彦心中如巨浪滔天,忍不住开口道:“陛下,臣赞同驸马所说,刘拯!你若真要用致仕比陛下,就为陛下自毁清名,回家去吧!若让老夫知道你回去胡言乱语,定当禀报陛下治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