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谢玖略一思索,道:“是个好办法,不过……”
很同情的看卫螭一眼,道:“能瞒过陛下么?”
卫螭道:“瞒不住!以陛下的精明,与敏儿和我们的关系,肯定能猜到是我们出地主意,不过,咱又没破坏陛下的政策,只是做一下细微调整。不过,敏儿啊,你可不能弄砸了,不然,师丈我的屁股又要遭殃了!”
高阳信心十足的拍拍小胸口,道:“师丈放心,敏儿一定照着师丈说的做。”
说着,还朝卫螭做了个鬼脸,脸上还带着泪痕就破涕为笑道:“师丈好没学问,那么……那么不雅的词也挂在嘴边。”
卫螭不乐意了,屈指敲了小萝莉脑袋一下,道:“好你个小笨丫头,师丈好心给你出主意,居然还笑话师丈,不敬长辈,夫人,赶紧,教训一下你那个忤逆的徒弟。”
高阳一反平时沉默的样子,冲卫螭吐吐舌头,看来心情不错。于是,高阳公主暂时在卫府住下,傍晚地时候,宫里来人宣布李二陛下的口谕,说是让高阳公主住在卫府散散心,三天后再回宫。
高阳公主在卫府住下后,第二日,谢玖使人给房府夫人送了张帖子,请她过府做客。而卫螭则拿着自己的牌子进宫,求见长孙皇后。长孙皇后召见了他。
卫螭刚一进去,行礼完毕,长孙皇后就笑问:“子悦为高阳的婚事而来?”
卫螭苦笑着道:“娘娘英明,那孩子昨日跑到我府上,缠着我家夫人又哭又闹,寻死觅活地,啥招数都用上了,不得已,臣这做师丈的,只能进宫来求娘娘,赐婚的事儿,娘娘能不能帮忙递句话,转一下?”
长孙皇后淡笑着道:“此事乃陛下做主,本宫没有多嘴的余地。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历来如此。”
卫螭挠挠脑袋,道:“娘娘,即使将来可能成为怨偶也不行吗?”
长孙皇后表情一肃,问道:“子悦此话何意?”
卫螭道:“娘娘,高阳公主的性子,她跟着我家夫人学了那么久,臣也算了解几分,房家次子房遗爱,臣也见过。臣以为,夫妻相处,性情相和最是要事,特别是高阳公主的性子,与房遗爱成亲,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房遗爱的性情如何?本宫观之,那是个勇武过人,憨直忠厚之人。”
卫螭苦笑一声,道:“娘娘,您是后宫之主,是宫里所有孩子的母后。请娘娘恕臣放肆,臣恳请娘娘以一个母亲的心情,去了解一下高阳公主。父母的心愿,不外乎让孩子过的好,让孩子幸福,并不是说房遗爱不能做驸马,只是臣以为,房遗爱不能做高阳公主的驸马,否则,非高阳公主之福,非房府之福。这婚事是对我大唐开国功臣的奖赏,可不能好心办坏事,变成了祸害,是吧?请娘娘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