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分派重组了卫府的家业,卫螭想起答应去给李靖老将军看病,问谢玖针灸学的如何了。谢玖道:“孙大哥说我已得他八成,剩下两成是经验地积累问题,这个只能靠自己。”
“那行了,夫人,走,咱出诊去。”
“谁病了?”
“李靖李药师。”
谢玖沉吟一阵,交代奶娘和招弟她们照顾好孩子,和卫螭一起出门去李靖府上,到城里,顺道儿拐去医馆,卫螭去准备药箱,待拿了出来,与谢玖一起,联袂向李靖府去。
到了李靖府,却见大门紧闭,卫螭上前敲门,出了个家丁,看看卫螭一身衣料上好的便装,说话啥的,倒也和气,礼仪规矩齐全,卫螭还没说来意,就谨慎的道:“两位,我家老爷自出征归来后,身体欠安,不便见客,已下命闭门谢客,两位请回吧。”
卫螭呵呵笑笑,递上名帖,道:“在下夫妻就是奉命来给老国公看病地,这是名帖,烦请小哥儿递上去,见与不见,在下夫妻等一个回话就是。”
那家丁机警的看了眼名帖,看到卫螭和谢玖地名字,眼睛一亮,赶紧行礼,道:“原来是有名的卫神医夫妇,请稍等,小的这就去上报。”
说完,一溜儿进去了。卫螭和谢玖随意的站在门口等着,卫螭道:“还真是谨慎,比咱家老爷子还低调。”
谢玖轻笑道:“李药师心情沉厚,战功彪炳,被人诬告可不是一次两次,低调些总是好的。”
俩人正说着人家的八卦,大门内一阵脚步声传来,大门打开,是个三旬左右的中年男子,一出来,就向卫螭抱拳行礼,道:“在下李怀义,奉家父命,特来迎接卫兄弟夫妻,有劳两位前来,请。”
这中年男子,就是李靖的长子,李靖与秦叔宝一辈的,卫螭是秦叔宝的干儿子,卫螭又是穿的便服,称呼他兄弟,并不为过。
卫螭笑呵呵的抱拳行礼,道:“没啥,这不,刚好小弟夫妻会医术不是,老国公受病困缠扰,陛下心忧,不管是出于晚辈还是臣子的角度,都应该来看看。李兄请。”
谢玖也不说话,行礼之后,默默跟在卫螭身旁。俩人随李怀义进去,穿廊过巷,李靖在正厅接待他们,拄着灵寿杖,坐在椅子上,双腿搭在一只小几上,见卫螭和谢玖进来,微笑道:“子悦来了,恕老夫失仪,实在是这腿病折磨人,不便坐下。”
卫螭笑道:“老将军不用多礼,晚辈带着媳妇儿,就是来给您看腿病的,别动,咱也不说啥虚话了,直接开始吧。”
李靖笑笑,道:“行,那就有劳你们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