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了大后方,按照我党的一贯方针和教育,做好了群众工作,卫螭雄赳、气昂昂,跨上他家的骏马,向好再来酒楼去,准备赴新罗王子地宴。
趁吴六来卫府开整风会,散会要回去的时候,卫螭就拉着他到一旁嘀咕了好久,然后,吴六一脸古怪的,在卫螭的满脸坏笑中离去。
好再来酒楼,经过短短一年的发展,凭借着出色的技术,还有卫螭那满脑袋从现代看来的营销手段,一跃成为京城中最具有口碑及最受欢迎地酒楼。现在做生意,对营销手段,不像现代那般花样百出,总地来说,还靠口碑、质量取胜,没那么多花花招式。人家讲究好酒不怕巷子深。这正好便宜了卫螭这营销地门外汉,随便搬了几个方法出来,就让好再来酒楼在短短一年内,成为京城第一酒楼。
卫螭按时来到酒楼,在小二的引领下,进了雅间。一进去,迅速地扫了一圈,雅间里,坐了四个人,刘玄意是认识的,其余三人,面目白净,上座的年轻人,二十六七岁,秀美的面容,雍容贵气,一看即知是好出身的人。
在他下首的俩人,一个才十七八,一个大约三旬左右,俩人神情恭敬,见卫螭进来,立即站起身,恭立一旁。
卫螭一笑,行礼,道:“劳各位久候,来晚了。”
刘玄意道:“卫大人客气了,是我们早到了。来,在下介绍一下,这是新罗弓裔俊贤王子,这是我大唐少卿卫螭卫子悦大人。”
“王子有礼。”
“卫大人有礼。”
双方见礼。那新罗王子的汉语,说的贼流利,根本听不出一点儿外国味儿来,起码,人家说的是官话,卫螭说的还是现代普通话,那王子,比卫螭更像一个唐人。
卫螭心中暗自惭愧。新罗王子脸上的笑容,就像对着镜子练习的一眼,一丝一毫,连个笑纹儿,都恰到好处,华丽、优雅,语气温文:“久闻卫大人神医之名,心中仰慕之,故请吾友唐大人出面宴请卫大人。前几日小仆唐突之处,还请卫大人不要见怪,小王已责罚过下人。”
卫螭觉得骨头一阵发寒,很有给那丫华丽的脸一拳的冲动,强忍着,道:“无妨,王子客气了。令仆一直没说明身份,我家老管家才把他当作可疑人士给驱赶了,说来,是我方失礼了。”
寒暄客气了几句,各人落座,那新罗王子也没有介绍另外俩人的心思,只是一味儿的与卫螭交谈。谈论下来,卫螭不得不承认,人家比他学问好,各种文章典故,信手拈来,遣词用句,咬文嚼字,温文儒雅。
酒过三巡,卫螭微微笑着,道:“王子,在下是个实在人,往日与王子,素不相识,王子突然请刘大人约我赴宴,不知,有何指教?咱还是直爽一些,直说吧。”
新罗王子又是那种华丽丽的,让人想打一拳的笑容,道:“这是我的两个下属,只是崔太玄,金俊熙。”
那俩人一起站起来,向卫螭躬身行礼。新罗王子道:“此二人,都是国子监下属的医学生员,仰慕卫大人夫妇的神奇医术,请小王出面,希望能拜二位为师,学习神奇的西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