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说一句话,他嘴下的力气便大一分,“你看过人类驯服野兽的过程么?他们把野兽关进和那间仓库一样的地方,锁住它的四肢,让它流血让它痛,让它永远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想,你肯定不愿意变成野兽”
最后一个字时,伴随着耳垂的剧痛,陆灿又开始颤抖。可后面那人大概是为了让他长记性,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软塌塌的白粥站不住,被摁着、压着、咬着,听完了一整场跨年烟花秀。
真正恢复知觉已经是第二天晚间。
陆灿睁开眼睛,觉得脖子僵的厉害,想要翻个身缓解一下。刚挪开腿,强烈的酸痛感自腰部传来,疼的他差点原地牺牲!
操,昨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屁股这么难受,他不会出车祸被截肢了吧?
陆灿吓得满头冷汗,赶紧掀开被子往下看。开心的是腰部以下全须全尾。
而令人害怕的是,他两条腿正赤丨裸着,浑身上下只穿了件宽大的t恤,连遮羞裤衩都没穿。
搞什么,他没有裸丨睡的习惯啊?
陆灿一时间有些懵,龇牙咧嘴地撑着胳膊坐起来。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他没在自己家,而是躺在一间有些眼熟的房间里。
视线扫过墙上照片那一刻,陆灿认出来了——这地方他来过,是季明那间破破烂烂的小屋!
所以他干了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