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狗粮放回去后,郁柏丞又回到卧室熄了灯重新躺下。
他每天的生活作息十分规律,除去加班的时候,大部分日常晚上十点半必须准时入睡,这么多年几乎从未有过差错,哪怕是刚离婚的那晚,他也没有误了时间。
可今晚不知怎么了,郁柏丞闭上了眼睛,耳边却总是回响着挂电话前,舒桥那边传来的男男女女的笑声,那声声催促着舒桥的语气莫名刺耳。
更让他不愉快的是,以往没离婚的时候,舒桥从来没有主动挂过他的电话,都是温柔等他说完才挂,这么忽视自己,还是第一次。
于是,郁柏丞今晚有史以来第一次失眠了。
凌晨三点,舒桥才哼着歌打车回家,在酒吧玩得太嗨,他差点忘了明天还要上班,不过现在他孤家寡人一个,也不用早起给谁做饭,开心最重要。
然而狗腿记者哪个缝敢钻,第二天他深夜泡吧蹦迪的新闻就挂满了热搜。
舒桥咬着包子滑动手机,看着那些记者把自己描述的仿佛一个不小心失足的“煮夫”形象,他不都不知是该觉得可笑还是生气。
大姐打了电话来,让他不要担心,她已经出手让人撤热搜了,让他该干啥干啥去。
舒桥回了句谢谢,完全不当回事的去上班。
也不知郁柏丞看到新闻是个什么心情。
不过郁柏丞显然是不关心时事的,当他准时打卡进入研究所大门的时候,连门口的狗都对他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迎接着路上各种同事那难以言喻的目光,郁柏丞就算再怎么冷淡也觉出了不耐,这些人是什么情况?
卢雨递了昨天的报告上来,小心地说:“郁老师,您……您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