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文岳身边的人少了些后,使者凑上来澄清事实:“大人,齐图这厮不是杀贼去了,他一听说来的是许平,带着亲丁拔腿就跑,标下无能没有拉住他。”
“哦?”杨文岳呆立片刻,半信半疑地说道:“不会吧,齐将军赌咒发誓,要阵斩许平一箭之仇的,难道他之前都是在演戏?那他演得也未免太像了点吧?”
杨文岳还在狐疑的时候,另一个派去夏侯宽甫那里的使者带回来另外一个噩耗。
“这不可能,夏侯将军岂是浪得虚名之辈,河北众将对他都是交口称誉,就连那个许平都对他颇为忌惮。”杨文岳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对使者的话全然不信。
“可是夏侯宽甫这厮确实是跑了啊。”这个使者同样急得满头大汗。
“夏侯将军到底怎么说的?”
听使者把夏侯宽甫的发言仔细复述了一遍以后,杨文岳皱着眉头想了想,迟疑着自言自语道:“既然夏侯将军说这样比当道阻拦好,说不定是真的好吧。”
……
探马报告在右翼发现大量的明军行动的痕迹后,他们估计人数可能多达万人,听到这个庞大的数量估计后,许平也不敢怠慢,立刻增派人手前去打探,侦查明军是否伏击自己的企图。
侦查显示有上万明军就在很近的距离内,但这些明军正匆忙向北离去。
“是逃走?还是绕路袭击我们的后队?还是打算夹击我们?”余深河一连抛出好几个问题。
“你怎么看?”
“我认为是逃跑。”余深河和许平都抢在近卫营主力抵达前先赶到发现大批官兵痕迹的地方,看过周围的各种迹象后余深河认为他有九成的把握确定这是一支正逃离闯军攻击范围的明军。
“我赞同,”许平也不认为对方有是伏击或是夹击的打算,而且孙传庭的主力就在眼前,眼看大奖就要到手许平舍不得为这么一点风险而把它放弃:“这险还是值得冒的。”
就在这时,北面响起了密密麻麻的枪炮声,听到这声音后许平和余深河同时转身向发出响声的地方张望。
“空炮、空枪。”余深河凝神听了片刻,缓缓点头道:“这是故意示我们以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