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大彻底的大失所望了,但曹老大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很快就微笑说道:“既然使君念及翁婿之情,那吾也不能强人所难,吾适才的话,永远生效,使君不管什么时候想通了,都可以遣使联络,操定当倒履相迎。”
陶副主任含笑答应,然后曹老大又和陶副主任商议了边市粮价问题,虽说陶副主任借口淮南旱情严重才导致徐州五郡在丰年上涨粮价,但为了不至于彻底激怒曹老大,也为了不过于削弱曹老大,陶副主任还是做出了让步,答应把边市粮价降到一千八百钱一斛,降到一千六百钱一斛,并承诺年内销售给曹老大粮食百万斛。曹老大见此行也不是毫无收获,便也勉强满意的接受了陶副主任的价格。
敲定了边市粮食价格后,陶副主任就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又说道:“哦,对了,有件大事差点忘记和孟德公商谈了。”
“使君请说。”曹老大微笑答道。
“是这样的。”陶副主任振振有辞的说道:“想必明公也应该收到过奏报,黄巾余孽郭祖、公孙犊等贼盘踞在泰山中部,时常骚扰与泰山接壤的徐州琅琊郡,杀人越货,奸淫妇女,无恶不作,应任命的琅琊太守孙观将军与琅琊相萧建大人几番出兵剿杀,都因为他们迅速逃回泰山,我军不能不敢擅自越界而功亏一篑。”
“哦,那使君打算如何做呢?”曹老大不动声色的问道。
“借泰山郡一段时间。”陶副主任微笑说道:“请孟德公将泰山郡借给应一段时间,让应派兵驻扎,派官员管理,以便全面剿杀这些贼匪。”
说到这,陶副主任又赶紧补充道:“当然了,为了弥补孟德公在此期间损失的钱粮赋税,应每年将送给孟德公粮食十……,不,二十万斛。”
“奸贼,终于还是动心了。”曹老大心中暗骂,黑脸上却笑道:“那使君可就要吃大亏了,泰山郡可是兖州数得着的穷地方,一年能征收上来的赋税钱粮,加起来恐怕还不到二十万斛,稍微一遇荒旱,不仅无法向外输出钱粮,还得靠外郡输入钱粮。”
“无妨,为了琅琊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也为了贵我两军的边境安宁,应情愿吃亏。”陶副主任厚颜无耻的笑道。
“成,既然使君愿意伸出援手,助操剿灭境内匪患,那操求之不得。”曹老大笑着说道:“操会立即下令泰山郡十一县,让他们向使君移交防务,使君只管派遣军队去接收就是了。”
“多谢孟德公。”陶副主任拱手道谢,微笑说道:“应回到彭城,也会立即安排粮草押运北上,送到湖陆向贵军交割。”
“走泗水水路,这样可以节约许多路途消耗。”曹老大一边笑着说着,一边伸出一只黑手,与陶副主任伸出的白手击掌为誓。
敲定了这件小事,曹老大当即起身告辞,陶副主任也有挽留,与贾老毒物等人恭送曹老大离开,然后也是率军返回小沛。也是到了回去的路上,基本上没有说话的贾老毒物才向陶副主任说道:“主公,你从曹孟德手中借得泰山郡,目的诩明白,但这么做还是会激怒袁绍啊?袁绍一旦得知我军入驻泰山郡,定然是马上明白我军准备向他的侧翼下手,照样会加强青州防备,对我军生出敌意啊?”
“不,文和先生你这次误会了。”陶副主任摇头,阴笑着说道:“文和先生肯定是认为,我借泰山郡驻军是想骑墙观风,待价而沽——但事实上并非如此,我刚才之所以拒绝曹贼联手攻打袁绍的提议,是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小故事。”
“什么小故事?”贾老毒物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