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大乔红着脸喃喃抱怨,但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大乔最终还是抱紧了陶副主任,也把滚烫的脸颊埋进了陶副主任的怀里,芳心跳得几乎蹦出胸膛……
陶副主任说为了保密才不得不带上大乔去寻阳,当然是骗漂亮小姑娘给自己路上做伴的鬼话了,且不说因为无意中撞见大乔而暴露行踪、还让自己的行踪被敌人细作发现的可能性极小,就算是被敌人的细作发现陶副主任的行踪,小袁三公或者刘繇的细作也决计猜不到陶副主任此行的真正目的地。
再退一万步说,就算小袁三公和刘繇细作发现了陶副主任的行踪,也知道了陶副主任的真正目的,一切也都已经来不及了,想穿过徐州军队的层层封锁把消息送到春谷或者牛渚谈何容易?就算有水路可走,还顺风顺水的把消息送到春谷或者牛渚,小袁三公和刘繇也只能是干着急没办法,因为他们的水师,必须要顶着冬天的西北风和长江水流,逆流而上近千里路,并横穿整个鄱阳湖,然后才能赶到寻阳阻止陶副主任的邪恶行动——黄花菜也基本上都凉透了。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两天后正月二十二的傍晚,陶副主任也终于带着大乔姑娘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庐江最西端、长江之北、鄱阳湖之西的寻阳县!而在同一天时间内,三千多化装成普通百姓的徐州将士,也在桥蕤和秦谊等徐州将领的率领下,以五十人为单位,化整为零的先后来到了寻阳城下,此外还有庐江相徐盛派来的三千军队,也在同一天抵达了寻阳听用,六千多军队集结于寻阳,后勤补给则由措手不及的寻阳令张滔负责供给。
后勤补给还好说,寻阳小县再怎么的偏远,县库存粮供给给六千多徐州将士吃上十天半个月还是问题不大,不过当张滔得知陶副主任打算在寻阳渡江,挥师攻打与寻阳隔江相望的豫章郡柴桑城时,此前连觐见陶副主任资格都没有的张滔却吓得当场跪倒,向陶副主任连连磕头,哭丧着脸大叫道:“主公恕罪,主公恕罪,下官此前不知主公大军将在寻阳渡江,未曾准备渡船,现在码头上只有十来条货船小舟,决计不可能运载主公大军渡江,下官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张大人请起。”陶副主任笑着双手搀起张滔,笑道:“是本使君未曾下令让你准备渡江舟船,舟船不足,你何罪之有?”
“可,可主公你的大军怎么渡江?”张滔惊讶问道。
“自然会有船。”陶副主任笑笑,又拍拍张滔的肩膀笑道:“放心做好后勤的差事吧,等我军渡江成功,你张大人也可以升官了。”
“升官?”从小袁三公时代开始就在寻阳这偏远小城当县令的张滔张大人眼睛亮了。
“当然。”陶副主任笑道:“我军渡江在柴桑扎下钉子,组建鄱阳湖水师,然后还要迁移一部分淮北灾区的百姓到寻阳东部营建新城,这么多艰难的差使要交给你张大人,本刺史如果再不升你的官,良心上也过意不去了。”
“谢主公,谢主公,谢主公提拔!”张滔大喜又是连连磕头,同时也心中纳闷,“自然会有船?那来的船?”
安心在寻阳城休息了一夜,也顺便帮大乔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的转变后,第二天清晨,同时也是正月二十三这天的清晨,六千徐州步骑列队南下,赶赴寻阳渡口码头侯命,而当看到北岸出现了如此之多的徐州队伍,甚至还出现了陶副主任的徐州帅旗,小袁三公布置在的柴桑守军简直都是快要发狂了,匆匆忙忙的关闭城门和整顿城防之余,然后又赶紧派出信使,向小袁三公任命的豫章太守金尚求援,也向千里之外的小袁三公告急报警。
当然了,柴桑守将宋谦同时也少不得为在个情况莫名其妙,满头雾水,“前日才有消息来报,陶贼不是去打春谷了吗?怎么跑到这千里之外的寻阳来了?还有,寻阳码头就那么几条破船,陶贼队伍怎么渡江?难道陶贼的水师要从下游赶来,可下游没有报警啊?”
宋将军和张县令的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辰时刚过时,长江上游的荆州江夏郡境内,忽然驶来了一支十分庞大的荆州水师船队,密密麻麻有如过江之鲫,船帆全张乘风破浪,顺风顺水的顺江而下,不一刻便抵达了寻阳码头,旗舰打着刘字旗号,甲板上一名青年男子白袍银铠立于船头,未及下船就向码头上的陶副主任拱手行礼,大叫道:“兄长,小弟刘琦拜见兄长!小弟应文和先生之邀,约期尽提江夏水师前来兄长驾前听用,幸未来迟!”
“有劳贤弟了!”陶副主任在码头上向刘琦抱拳还礼,大笑说道:“烦劳贤弟亲提水师来援,大恩不言谢,他日贤弟接替黄祖征伐长沙张羡时,愚兄定然出兵助贤弟成就大功,以报贤弟今日大恩!”
“兄长不必客气,若非恩师仲明先生指点教导,小弟焉能有今日?只可惜听文和先生言道,恩师此刻正在冀州为兄长大事奔波,小弟不能再当面叩谢恩师教导点拨大恩,心中真是愧疚万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