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丈大人责备得是,不过这事也是曹公不义在先。”陶副主任毫不脸红的解释道:“小婿奉岳父之命攻打淮南时,曹公故意放出刘备兄弟到汝南与小婿为难,骚扰威胁小婿粮道,小婿一怒之下这才以牙还牙。”
“妹夫,为兄有一件事正想问你。”袁谭公子逮住机会开口,阴沉着脸说道:“听说那霹雳车乃是妹夫首创,就连曹公军中的霹雳车都是仿造妹夫而获,那么妹夫为什么不早早献与父亲?难道妹夫想要藏私?”
“兄长责备得是。”早有准备的陶副主任满脸羞惭,很是内疚的说道:“小弟刚独创出霹雳车时,当时小弟的父亲还在人世,徐州与冀州也还是敌人,小弟就没有……”
“那后来呢?”袁谭追问道:“后来妹夫与我军化敌为友,还成了亲戚,妹夫为什么还不向父亲献出霹雳车?”
“兄长,那是因为岳丈大人没有开口索要啊。”陶副主任喊冤道:“所谓的霹雳车不过是一堆木头架子,曹公和刘备都从小弟手里盗走了图样仿造得手,岳丈大人又没有开口索要,小弟之前还以为岳丈大人也有,所以就没敢献丑啊。”
“妹夫不敢献丑?是……?”
袁谭本来还想继续指责陶副主任的自私自利,那边没见过襄阳炮威力的大袁三公却挥手打断,没好气的冲不得宠爱的大儿子喝道:“发石机古已有之,一堆木头架子而已,你妹夫有没有献与为父有何打紧?再说了,你妹夫连传国玉玺、赤兔马和十万斛军粮都舍得献与为父,还会舍不得一堆木头架子?”
“谭儿,如果你想指责你的妹夫自私,那谭儿你为什么不去指责你的好叔父曹孟德,他也有霹雳车,他为什么不献与你的父亲?”刘氏也阴森森的问道。
袁谭语塞,心中暗恨着退下,实力已经逐渐壮大的陶副主任则主动向大袁三公拱手说道:“岳丈大人,不是小婿狂妄,小婿独创的霹雳车威力其实远胜普通发石机,在淮南战事中作用不小,若岳丈不弃,小婿今天回去就连夜把霹雳车画成图本,连同霹雳车的破解之法,在明日一起奉送到岳丈面前。”
“好啊,那就辛苦贤婿了。”大袁三公当然不会介意女婿主动送来的攻城武器,满意点头后,大袁三公又说道:“不过也用不着急,贤婿远来辛苦,可以过几天再说,反正田楷贼子早就知道了如何破解霹雳车,这时候赶造出来也没什么用。”
“谢岳丈。”陶副主任很是乖巧的点头,又赶紧乘机说道:“敢问岳丈,不知这临淄城池,岳丈打算如何攻打?”
“营寨刚刚立稳,尚未决定。”大袁三公顺口回答,又道:“临淄城乃是田楷贼巢,城高壕深,听说粮草也有不少,所以这次攻打临淄怕是要旷日持久,吾也要亲眼看看贤婿大显身手了。”
“诺!请岳丈放心,小婿一定身先士卒,全力为岳丈尽快攻取临淄。”陶副主任连眼皮都不眨的抱拳唱诺,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婿再请问岳丈大人,不知岳丈可曾考虑过招降田楷贼军,使之不战而降,也使岳丈不费一兵一卒便拿下临淄重镇?”
“怎么没有考虑过?”大袁三公答道:“吾还派出过使者到田楷贼子军中招降,可惜招降书信被撕了,使者的首级也被悬挂到了田楷贼子的大营辕门上。”
“原来如此。”陶副主任点头,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岳丈大人,那么让小婿出面一试如何?小婿与那田楷贼子薄有交情,让小婿出面替岳丈招降田楷贼子,或许有些希望。”
“妹夫说的交情,是指田楷上次救援徐州那件事吧?”袁谭公子阴阳怪气的说道:“妹夫还真是知恩图报啊,田楷贼子斩使毁书,罪在不赦,妹夫竟然还想再次招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