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达先生言之有理。”曹老大一拍大腿,高兴说道:“既然通好刘表有此三利,吾当行之,即刻遣使襄阳与刘表联络,劝说刘表与我军结盟共讨天下逆臣,再告诉刘表,只要他答应与吾结盟,吾自当出兵南阳,助他铲除张济逆贼!”
“主公,宠之前出使冀州一无所获,还为主公招来青州困扰,罪该万死。”可怜的满宠先生主动请缨道:“若主公不弃,宠愿为主公再赴襄阳,立功赎罪,劝说刘表与我军缔盟联手,共讨天下逆贼。”
“伯宁先生言过了,冀州之事乃是吾误中陶贼奸计,与先生有何相干?”曹老大在这方面倒是赏罚分明,不象大小袁三公那样喜欢推过臣下。但满宠却坚决请令,表示一定要去襄阳为曹老大立功赎罪,曹老大见满宠态度坚决,便也没有坚持拒绝,微笑说道:“既然伯宁先生愿意不辞劳苦,那就有劳先生去一趟襄阳了。”
“谢主公。”急于挽回面子的满宠先生大喜,赶紧向曹老大行礼道谢。不过也当然了,可怜的满宠先生如果知道,有那么一位先生恰好正在襄阳的话,可能满宠先生也就不敢自告这个奋勇,主动请这个缨了……
……
同一时间的襄阳城内。
“三位将军,请满饮此杯!三位将军为国除奸,为民除害,揭发荆襄叛逆勾结曹贼意图不轨,终使叛贼的丑恶面目大白于天下,功德巍巍,世所难及!在下钦佩万分,无以为敬,单请三位满饮此杯,聊表在下对三位将军的满怀敬意,在下斗胆,就先干为敬了!”
这时代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这种漂亮话的人,除了咱们公仆学校毕业的陶副主任之外,大概也只有咱们的杨宏杨长史一个人了。而说完了这话之后,咱们的杨长史又当场将满满一杯用徐州百姓血汗买来的美酒一饮而尽,倾倒酒杯还点滴不剩,被咱们杨长史奉承的蔡埙、蔡中、蔡和三兄弟则矜持微笑,向杨长史举杯还礼,然后也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倾倒酒杯也是点滴不剩,四人对视哈哈大笑。而笑罢之后,咱们的杨长史又是一声大喝,“奏乐,起舞,为三位将军助兴。”
杨长史的亲兵队长李郎发出命令,丝竹立即响起,十二名姿色出众的彩衣少女也从后堂之中袅袅婷婷的走出,先向蔡家三兄弟行了礼,然后又在笙簧声中翩翩起舞,十二名少女人人都是舞姿优美,也人人都是婀娜多姿,还不断的眉黛传情,挑逗蔡家兄弟,直让蔡家三兄弟是垂涎三尺,赞不绝口。年龄最小的蔡和还忍不住假惺惺的向杨长史说道:“仲明先生好艳福,队伍之中竟然有如此之多的动人美女,上次先生送给我大哥的六名美女,都已经是少见绝色,不曾想这一次竟然又叫出这么多美女,还一个都不在上次的六名美女之下,实在……,实在叫人羡慕之极。”
“四将军过奖了,她们那算得上什么少见绝色?”杨长史笑嘻嘻的说道:“不过这些舞姬的歌舞倒是得过高人指点,远胜过教坊之乐,三位将军若是不嫌她们相貌丑陋,宏想将这十二名舞姬送与三位将军,未知三位将军肯容纳否?”
“这个,怎么好意思?”蔡埙三兄弟大喜,蔡埙还假惺惺的谦虚道:“先生自来襄阳后,蔡某兄弟已蒙先生见惠良多,如何还能收先生所赠舞姬?”
“三位将军不必客气,这些舞姬能够侍侯三位将军,也是她们的福分。”杨长史大度的一挥手,又很谦虚的说道:“其实宏也是慷他人之慨,这些舞姬其实都是淮南袁术的府中家伎,寿春城破之后,我主陶使君本欲自留之,此番在下出使襄阳,我主久仰三位将军与蔡瑁将军的大名,深恨无缘相见,也无以为敬,又见这些家伎的容貌歌舞都还算过得去,便让在下一起带到了襄阳送给三位将军与蔡瑁将军,聊表敬爱之意。”
“原来陶使君所赠。”蔡埙三兄弟恍然大悟,然后又假惺惺的说道:“既然是使君所赠,某等若是拒绝便是对陶使君不敬,那我等也就不客气了,还望仲明先生回到徐州拜见使君时,务必替我等向使君道谢,再请先生禀明陶使君,今后但有差遣,某等自当效犬马之劳,以报使君厚赐大恩。”
“三位将军客气了,几名舞姬而已,那敢劳三位将军如此道谢?”杨长史很是客气,蔡埙、蔡中、蔡和兄弟则再三称谢,一起笑得脸上都起了菊花皱纹。
不一刻舞罢,十二名少女上前把盏敬酒,蔡埙兄弟眉花眼笑的又与杨长史干了,然后十二名少女又在杨长史的命令下陪座陪酒,与蔡埙兄弟同席共欢,又是喂酒又是捶背又是揉腿,直到蔡埙兄弟连骨头都快软了的时候,咱们的杨长史才又把话转入正题,向蔡埙兄弟问道:“宏冒昧敢问三位将军,既然那黄祖反情已露,不知三位将军与蔡瑁将军打算何时向刘府君禀明实情,采取措施防患于未然?”
“先生勿忧,明天就有消息。”蔡埙笑着说道:“原本我家兄长打算立即禀奏姐丈的,但考虑到那黄祖匹夫乃是荆襄重臣,深得姐丈信赖,贸然进言怕是难以让姐丈采纳,故而兄长先去见了姐姐,请姐姐今天晚上先在姐丈面前吹吹风,然后到了明天……,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