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本已经包围乔家姐妹的其他随从也慌了手脚,赶紧扔下乔家姐妹拔出武器,冲出门来想要支援同伴,然而高大胖汉那伙人却更加嚣张,也是纷纷拔出随身携带的刀剑冲向敌人,刀砍剑刺的与李冠随从打在一起,搞得乔府门前是刀光剑影,鲜血飞溅,犹如生死战场。
这时,胆子比较大的乔婉又突然看到,在混战场地的旁边,还有一群手拿武器的随从似乎是高大壮汉等人的同伴,簇拥着头目模样的一个年轻男子,距离太远乔婉看不清那年轻男子的容貌,只觉得那年轻男子穿得虽然比较朴素,模样却比李冠更加的油头粉面,气质也比李冠更加的纨绔,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乔婉就这么稍一走神间,李冠带来的二十来个随从竟然已经全部被打倒了,全都是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翻滚呻吟,好几个随从的手脚还都被当场砍断,疼得满地打滚的鬼哭狼嚎,也弄得地面上到处都是鲜血,触目惊心到了极点。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那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才大摇大摆的走进圈中,又向躺在地上翻滚惨叫的李冠一努嘴,旁边油头粉面的随从会意,立即上前把李冠公子架起,架到了那油头粉面面前。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察觉到情况不妙的李冠公子脸色苍白,一边吐着嘴里的碎牙和鲜血,一边含糊不清的警告道:“你知道我是谁不?你要是敢伤害我,我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
“砰!”油头粉面也是一拳揍在李冠公子脸上,把李冠公子本就可怜的小脸蛋揍得更加可怜,然后操着一口外地口音狞笑道:“本公子管你是谁?路见不平旁人铲,你小子栽赃诬陷在先,强抢民女在后,仗势欺人,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本公子为民除害,为皖城除暴安良,还用得着管你是谁?”
狞笑换了,油头粉面又冷冷的哼道:“废他一只左手,撵走。”
“诺!”一个油头粉面的随从答应,不等李冠公子惨叫便已双手抓起李冠公子的左手小臂,然后猛力往下一砸,同时屈腿上撞,膝盖准确砸中李冠公子的左手小臂,发出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可怜的李冠公子也发出了惨绝人寰的惨叫,“啊——!”
惨叫着,李冠又被象一口破麻袋一样的被扔了出去,接着李冠公子的其他可怜随从也象长了翅膀一样,一个接一个的惨叫着飞向李冠公子,把可怜的李冠公子砸得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不止,再然后——再然后乔婉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因为乔婉的父亲乔玄已经溜回了家里把大门关上,还手忙脚乱的上闩上锁。乔婉大为不满,忙上前阻止道:“父亲,你怕什么?李冠那个狗贼还敢再进来抢人?”
“你这个疯丫头!你以为事情完了?!”乔玄满头大汗的推开女儿,用难得威严的口气命令道:“快,和你姐躲到地窖里去,这事没完,李将军的儿子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完了,完了,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啊?”
这时,乔府大门先是被人敲响,然后门外又传来了那油头粉面的声音,很有礼貌的说道:“里面的主人,你们请放心,你们不会有事,一会如果有人来找,在下替你们顶着,如果方便的话,能否打开大门让在下进来?在下有些事想当面与你们交谈。”
“公子,你快走吧!”胆小怕事的乔玄那敢打开房门,躲在门后颤抖着说,“公子的搭救之恩,乔玄没齿难忘,如果有缘,乔玄一定结草衔环报答公子的大恩大德。但是公子你现在还是快跑吧,刚才公子贵仆打的李冠,他父亲乃是皖县大将、骑都尉李术李伯台将军,手里有好几千的人马,今天的事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公子你还是赶快逃命吧,算乔玄求你了。”
“乔玄?!”油头粉面在门外的声音有些惊讶,“这名字怎么好象在那里听过?”
“公子不要误会,在下不是前朝太尉乔玄乔公祖公,在下只是碰巧与乔公同名同姓而已。”常被人误会的乔玄赶紧解释,又恳求道:“公子,求求你快走吧,你走了后在下最多破一些财,事情还有挽回余地。可公子你留在这里,李都尉又带着兵马来把你堵住,那可就什么都完了,在下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爹,你怎么这样?”乔婉小声埋怨道:“人家救了我们,你竟然还说这样的话?简直就是恩将仇报嘛。”
“你懂什么?滚!”乔玄再次推开女儿,恶狠狠的说道:“都是你这个臭丫头闯的祸,等事情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乔公请放心。”那油头粉面在门外笑了起来,很是自信的说道:“不会有事,李术的兵马目前都在城外驻扎,他带不了军队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