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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的曹军大营,听到昌邑南门响起喊杀声与欢呼声,又看到昌邑南门城头燃起的冲天大火,留守大营的曹仁、荀彧和程昱彻底慌了手脚,既无法判断此事是否有诈,也不知该不该全力攻城。然而就在这时候,一大群的曹军队伍未经请令,就已经打着火把蜂拥出营,大步冲向已经响起了欢呼声的昌邑南门,曹仁也顿时大怒,怒喝道:“谁的队伍?为什么不经请令就擅自出营攻城?”
“肯定是夏侯惇将军的队伍!”程昱惊叫道:“今天傍晚,主公曾经下过一道命令,让夏侯惇、李典和乐进三位将军各率本部人马轮流戒备,昌邑南门一旦生变,可以不经请令,立即出击!”
“主公还下过这样的命令?”曹仁叫起苦来,这时,曹军各营各寨都已经快马加鞭的派来了信使,请令是否出营攻城?曹仁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被逼无奈之下,为了谨慎起见,曹仁只能是咬着牙齿大吼道:“全军出营,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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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同一时间的袁绍军中军大帐中,一身儒衫的陶副主任玉树临风,手里拿着一个酒杯,一边在曹老大、袁尚和颜良文丑等人面前摇头晃脑的念诵:“公子敬爱客,终宴不知疲。清夜游西园,飞盖相追随。明月澄清影,列宿正参差。秋兰被长坂,朱华昌绿池。潜鱼跃清波,好鸟鸣高枝。神飚接丹毂,轻荤随……”
顺便说一句,这首诗词还是某个黑矮子的儿子写的,某黑矮子的这个儿子,现在大概快五岁了。
“杀啊!”当陶副主任的朗诵被远方传来的喊杀声打断时,已经对陶副主任的诗文才华钦佩得五体投地的某黑矮子猛的跳了起来,先冲到大帐门前向喊杀声传来的方向观望,当看到昌邑南门城上的冲天大火后,某黑矮子也不着急,先回头说了一声南门生变、自己必须马上赶回大营指挥作战,然后也不等袁尚和陶副主任答应,马上就领着典韦冲出了大帐,骑上快马一路直奔自家大营而去。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微笑冲着黑矮子的背影念了一句,陶应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又微笑着念了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自作诗词,“任你机关再算尽,强中还有强中手。”
念完过后,陶应马上转向居中高坐的袁三公子,微笑着请令道:“兄长,昌邑城中生变,小弟请令充当先锋,去西门城下拦截吕布败军,请兄长准允。”
“妹夫是去收容俘虏吧?”绣花枕头袁三公子总算是说了一句聪明话,然后又笑着说道:“去吧,我让颜良文丑二位将军给你掠阵,我军抓到的俘虏,也会马上移交给你,不会便宜曹操老匹夫。”
“谢兄长!”陶应拱手道谢,然后大步出帐。而与此同时的徐州大营中,徐州军队早已是严阵以待,时刻准备出击,无数巨大的徐州军旗,也在火光中迎风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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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曹老大万分意外的是,当他率领亲兵队伍快马冲到昌邑南门时,曹军队伍不仅已经杀进了昌邑城中,还已经基本控制了昌邑的南门城墙,彻底奠定了攻破昌邑的坚实基础。见此情景,与吕温侯纠缠多年的曹老大欢喜之余,难免又有些糊涂,“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吾的军队,怎么这么容易就攻破了昌邑城池?”
带着这个巨大的疑惑,曹老大被曹军将士迎到了曹军旗阵之下,与留守大营的曹仁、荀彧和程昱见了面,然而不等曹老大开口打听事情经过,一队曹军已经抬着一个被捆成粽子一样的敌将来到了曹老大面前,同时被押到曹老大面前的,还有满面春风的魏续将军和哭哭啼啼的吕布小妾魏氏。
“体形怎么这么熟悉?”看到那个被俘虏的吕布军将领的熟悉身形,曹老大顿时有些天旋地转,又不死心的用马鞭指着那个俘虏问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