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军众将整齐摇头,曹老大又转向了桃子三兄弟,向刘皇叔问道:“玄德公,平素你与颜良文丑常有来往,可曾向他们介绍过君子军的战术,提醒他们不要与君子军斗将?”
“明公见谅,备好象没有说过。”刘皇叔恭敬回答,又试探着问道:“明公,既然明公担心颜文二位将军吃亏,何不派人去提醒二位将军,说不定还来得及。”
“我傻了才提醒他们,颜良文丑都是袁绍心腹爱将,又情同手足兄弟,他们随便被伪君子阴上一个,剩下的另一个,还有袁本初那个笨蛋,肯定就和徐州军队不共戴天了。”曹老大心里嘀咕,嘴上则叹道:“怕是来不及了,玄德公请看,颜文二将都已经排好阵势了。”
刘皇叔抬头看看南面,点头道:“确实,这会提醒他们已经来不及了,说不定还会干扰袁公骑兵的军心,反致大祸。”
“是啊,来不及了。”曹老大又叹了口气,心中又暗道:“天下英雄,惟刘备、陶应与操耳。”
于是乎,在曹老大和刘皇叔两个好盟友的齐心协力下,可怜的颜良和文丑二位猛将楞是被推到了布满毒蛇猛兽的火山口旁,而颜良文丑将军身出险境还不自知,与君子军正面对圆之后,当看到了君子军的五个松散骑兵横队,又听到了君子军整齐朗诵的孔子曰孟子曰,可怜的颜良文丑二位将军还哈哈大笑了起来,都道:“曹阿瞒、刘大耳和吕奉先真乃无能之辈矣,如此孱弱之军,竟然也能把他们杀得心惊胆战,不敢应战?”
笑完了,惟独只在吕布面前吃过亏的颜良越阵而出,在摇头晃脑朗诵《论语》的君子军面前大喝道:“汝等休得在阵上装神弄鬼,吾乃祁乡侯袁公麾下大将颜良是也,何人敢与某决一死战?”
君子军大旗下令旗挥动,孔子曰孟子曰戛然而止,又过片刻,君子军阵中奔出一骑,貌不惊人,手拿方天画戟大喝道:“吾乃吕布吕奉先是也,颜良匹夫,我来会你!”
“吕布?吕奉先?”可怜的颜良将军同样被君子军这手屡试不爽的斗将绝招吓傻,赶紧勒马横刀,向那君子军将领喝道:“你是吕布吕温侯?不对啊,吕温侯我见过,不是你这模样啊?”
“非也!”君子军单挑三大名将之一的吕步将军大喝答道:“吾姓吕名步,步伐的步!字奉鲜,鱼羊之鲜!颜良匹夫,快快下马受降,吾可饶你不死!”
“匹夫,竟敢消遣于我?”颜良将军勃然大怒,夹马挺刀,大喝着冲向对面的吕步,“吕步匹夫,吃我一刀!”
“颜良匹夫,纳命来!”吕步将军毫无惧色,同样拍马冲向颜良,挥舞着木头做的方天画戟大吼——吼的自然是君子军斗将代表性口号,“颜良匹夫!这次先饶你一命!”
大喊着,吕步将军奋力把木头方天画戟投向颜良将军,然后勒马回头,颜良将军轻松闪过方天画戟时,吕步将军都已经掉头往回跑了,一再被消遣戏弄的颜良将军更是七窍生烟,夹马挺刀只是追向吕步,口中怒吼如雷,“无耻匹夫,受死!”然后很自然的……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子曰:诗三百篇,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整齐无比的子曰诗云声中,三百君子军轻骑忽然从后方杀出,穿过前方两队君子军重骑的松散横队,一起在冲锋中拉弓搭箭,三百支羽箭整齐飞出,密密麻麻射向颜良将军,将颜良的前后左右一起笼罩,可怜的颜良将军手足无措,反应稍慢间,三百支羽箭已经射到了面前……
“公悦——!”事起突然,正在后方观战又与颜良情同手足的文丑救无可救,只能是撕心裂肺的大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