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体现鲁肃的军师位置,陶应这一次是带上了鲁肃出阵与孙策答话,孙策那边的出场阵容更夸张,足足来了四人。为首一人二十来岁,似乎比陶应还要年轻一些,虎背熊腰长手长脚,面孔线条刚硬,想来就是即将名满天下的江东小霸王孙策孙伯符;另一人年龄与孙策相仿,眉目俊秀,仪容美丽,估计应该就是孙策的铁杆基友周瑜周公瑾;另外两将则须发花白,身材魁梧,很可能是程普、韩当和黄盖的江东三大老将的其中之二。
“陶应小儿,果然是你!”孙策远远立定,大笑着大声说道:“昨日我军败兵来报,说是遇到一队专用弓箭的敌人,我猜就是你了,果然没错!”
“贱名有辱尊齿,在下正是陶应。”陶应在战马上彬彬有礼的抱拳行礼,又更加礼貌的说道:“敢问阁下可是大名鼎鼎的孙策孙伯符?”
“我就是孙策。”孙策爽朗答应,对陶应的彬彬有礼颇具好感。
“久仰将军大名,今日得见,在下三生有幸。”陶应礼貌点头,又指着孙策旁边的三人问道:“这三位将军是……?”
“这是我的少年好友,周瑜周公瑾。”孙策果然往那美青年一指,然后又指着旁边的两员老将介绍道:“这位韩当韩将军,这位是黄盖黄将军,都是家父的旧将。”
“久仰,久仰大名。”发现黄盖并非手拿大铁鞭的肌肉男,陶应难免有些失望,心中暗骂小鬼子坑人之余,陶应又向韩当和黄盖拱手说道:“两位老将军的大名,晚辈是实实在在的仰慕已久了,汜水关一战,骁勇如华雄之辈,仍然被两位将军和孙坚孙老将军杀得节节败退,闭关死守,不敢出战!且两位老将军忠心不二,为国事兴兵讨董,报主恩辅佐伯符将军,不离不弃,真乃大忠大义,晚辈钦佩之至。”
陶应的嘴象了蜜一样的不断拍马屁,韩当和黄盖虽然不至上当,却也对陶应好感大生,一起抱拳谦虚。旁边的孙策也哈哈大笑,爽朗的说道:“陶公子,你身边的这位先生,应该就是鲁家城的鲁肃鲁子敬先生了吧?”
“正是,蒙子敬先生错爱,在下已经任命子敬先生为君子军军师了。”陶应坦然回答。
“不敢。”鲁肃也抱拳说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孙策将军也知道在下,小可荣幸之至。”
“岂止我听说给你仗义疏财鲁子敬的名字?”孙策手一指旁边的周瑜,大笑说道:“我这个好兄弟周公瑾,更是在我面前再三提起你的大名,昨天听说黄猗小儿企图掠夺鲁家城,逼得子敬先生你放箭还击,公瑾气得当场就砍了那个唆使黄猗洗劫鲁家城的牙门将!还拍着案几叹息,说是大才去矣!果然,先生你摇身一变,马上就成了声名鹊起的君子军军师,陶公子还真是有识人之明啊。”
“子敬先生,在下周瑜,曾任巢湖长一职,与先生算是半个同乡,也久闻先生大名。”周瑜也向鲁肃抱拳,十分诚恳的说道:“子敬先生请见谅,昨日之事,是我们治军不严,冒犯尊驾。瑜不敢企求子敬先生原谅,只希望先生明白一事,那黄猗乃是袁胤的亲信,素来骄纵,与伯符兄并非一路人,下令洗劫一事,也与我等毫无干系。且伯符兄为向先生赔罪,已经命令将士不得追杀鲁家城百姓,任由他们迁居。”
“多谢,多谢。”鲁肃更有礼貌的还礼,又道:“其实公瑾将军的大名,在下也是久有耳闻,今日得见,在下真是三生有幸。”
和陶应这个敌人象久别好友的亲热交谈片刻,孙策和周瑜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见周瑜点头,孙策便又大声说道:“陶公子,子敬先生,不说闲话了,你们奔袭迂回到了我的后方,目的我们很清楚,就是冲着我的粮道来的,但你们恐怕要失望了,我这次带的军粮十分充足,足够三个月之用,武器辎重更是十分充足,三个月内,无须向寿春讨要一粮一米,所以你们二位这次长途奔袭,怕是要白辛苦了。”
“哦。”陶应楞了一楞,然后向孙策拱手问道:“多谢伯符将军赐教,但不知伯符将军此言何意?”
“陶公子,我们做一笔交易如何?”孙策笑道:“你把广陵郡让给我,我放你这支君子军离开,然后我与你划淮河为界,永不互相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