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怎么对付?”

舒凫无奈地转向江雪声道,“这玩意儿杀不死,万一我多切几块,最后搞不好会变成肉丝肉末满天飞,那画面可太开胃了。”

虽说舒凫喜欢削生鱼片,但她不喜欢生鱼片从盘子里跳起来,在她面前拼装成派大星。

江雪声与她心有灵犀,不等舒凫抱怨出口,便竖起一根食指抵在她唇上,眉峰轻挑:

“凫儿莫急。既然是生肉,将他们煮熟不就好了吗?”

而另一边,凌波闻弦歌而知雅意,见状也转过身去,在邬尧开口之前,用指尖压住了他色泽淡薄的嘴唇。

她展颜一笑,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

“我不擅长雷系法术。邬尧,我需要你。”

邬尧:“……”

——这,他还能怎么样呢?

人都被她泡上了,帮忙施展一个法术而已,当然是选择答应她啊?

“我需要你”这句话,当初就戳中了邬尧的肺管和心窝,也让他鬼使神差地点了头。等到回过神来,气管炎已然一夜直达晚期,医生见了都直呼无药可救,不如从了这位美女,回老家颐养天年。

柳如漪:“……”

他向左看,是江雪声与舒凫;向右看,是邬尧与凌波。这一刻,他忽然领悟了“色即是空”的真理。

——龙凤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这三条秀恩爱的长虫十分吵闹。

但他们分别是我的师尊、干娘和……干小妈(爸),我甚至不能开口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