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云与我不对盘,溜得比兔子还快……不对,她本来就是兔子。司非倒是有心,可惜不顶用,托他下山置办些材料,差点连底裤都被人骗干净。好在他是条鱼,就算没了底裤,也不会被当成变态抓走。”
“还有,每日找上门来那些琐事,当真一件比一件离奇。光是要向我、昭云和司非求亲的,一个月就有十七八号。更有甚者,还有男人对我一见钟情,死活不相信我是雄鸟,非要我脱裤子!以往人人都畏惧先生,如今他一走,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
“你瞧瞧,这些日子我操劳的,不仅掉毛掉得厉害,连胭脂都顾不上抹,眉毛都顾不上描了。指甲上染的花汁没了,我还没来得及补呢。”
他将一只纤纤玉手伸到舒凫面前,展示自己半白半红、配色像个精灵球的指甲,心痛地来回摇晃,“师妹,你不知我受了多大的委屈!”
舒凫:“呃……这个吧,其实我也知道。师兄所经历的一切,我都在先生的记忆中见过。”
她稍加斟酌,语重心长地宽慰道:“子承父业,人总要经历这一关的。师兄,想开些吧。”
柳如漪:“谁是他儿子啊?师妹,你未免太过偏心——”
江雪声:“没大没小的,叫师娘。”
柳如漪:“?????”
“师尊,您可要点脸吧。”
他终于败下阵来,痛心疾首地叹息道,“再漂亮的脸,也经不起你这么作践啊。”
幸好,江雪声虽骚,却也不是一日十二个时辰都在骚。将大徒弟骚得无言以对,重新确立了自己的天字第一骚地位之后,他便敛容正色,将“溜得比兔子还快”的昭云和“不顶用”的司非都唤来,师徒五人齐聚一堂,开了个简短的茶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