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声口称怀疑,目光中却没有抵触或戒备之色,神态很是温和,“在灵鸟之中,毕方并非凡品。你既能驯服,想必是白鹿山一等一的御兽高手,不可能是个普通弟子。”

“哪里。”

秦欢冷不丁被他这样夸奖,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脸颊,“其实,我也挺普通的。比起师父,我还差得远呢。”

“咦?咦?咦?”

对秦欢“一见结拜”的白恬满脸茫然,在两人间来回张望,脑袋摇晃得像个拨浪鼓,“你们在说什么?秦道友不是普通弟子,那他是谁?他不是来为白鹿山探路,想要依附凤仪门吗?”

江雪声解释道:“依附是假,探路是真。秦道友只怕是察觉异样,特意前来打探凤仪门是否苛待灵兽,别有图谋。若有,白鹿山自会替天……不,是‘替灵兽行道’。”

“正是如此。”

秦欢被他一语道破来意,越发不好意思,“我与众弟子商定,若凤仪门为善,我们可以考虑依附;若凤仪门为恶,白鹿山便要与他们斗一斗法,决不能让灵兽落在恶人手中。”

说到此处,他肃然敛容,朝向江雪声正色一礼:

“晚辈秦欢,白鹿山十一代掌门首徒,十二代掌门,见过昙华真人。”

江雪声毫不意外,信口答道:“免礼平……哦,不对,免礼就行。”

白恬:“……???”

“不是,秦道友?秦兄?秦……秦掌门?”

他实在没想到,自己一见钟情的“美女”是男人,自己一见结拜的“兄弟”,论辈分足够做他爹,“这到底怎么回事?有没有人能给我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