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凫:“……”
她被这浓郁的宫斗腔震惊了,一时竟说不出半句骚话。
但一般的宫斗文里,皇帝不会明目张胆地搞三那啥啥,也不会让妃嫔相互鼓掌。
“这……”
白面青年闻言,顿时黯然失色,眼角微红,委屈地咬紧下唇,“姐姐,我不想去。我待魔君千依百顺,一片深情,她喜欢雪貂,我便将脸和毛都涂得像雪一样白……她,她怎能转眼就将我弃如敝屣,又去宠爱其他男人,还要我为他作陪?”
话是这么说,但舒凫眼尖地发现,这青年通身衣衫都是昂贵的上品鲛绡,束发的头冠上老大一块龙纹玛瑙,一看便是旷世奇珍,就连靴子上都缀着两粒珍珠。
无论怎么看,他都不是出于真爱才对魔君投怀送抱,只是“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怎么叫‘这种事情’?”
那侍女冷声道,“魔君早有教诲,是女人就去上男人,是男人也去上男人,是强人就一次上三个男人。这还没三个呢,你就受不了了?”
“……”
舒凫好悬没喷出来,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你这是个什么魔君啊!
就这样,尽管水貂顾嫔千般不愿,万般拒绝,但貂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最后只能扭扭捏捏地抹了两滴眼泪,随着那侍女一道出门,径直往凝露魔君房中去了。
舒凫连忙跟上,一边盯梢一边在心中疯狂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