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我有种奇怪的预感……今晚,花童庙里一定会有变化。”
……
既然决定守夜,那自然要做好随地打个铺盖的准备。
舒凫这两年来餐风饮露,天当被、地当床的日子都经历过不少,自然不会在意那些讲究。与魏城修士知会一声后,她便取了条毯子铺在墙角,摆上一个软垫,就算是给自己搭好一张床了。
邬尧向来不肯吃亏,当即也从司非肩头滑下,在那条毛毯上舒舒服服地盘成一团,摇头晃脑地点评道:“触感不错,这是何种材质?莫非……是柳笑那厮的毛?”
说到最后一句,他两颗绿豆大小的眼珠闪闪发亮。
舒凫:“不,这是大黄翅膀上脱落的毛。”
邬尧:“嘁。”
——竟然没有拔毛,你们真是太让蛇失望了。
舒凫并不理会他的失望,挥手招呼司非:“师兄,这会儿正是倒春寒的时候,夜风寒凉,还是注意些为好。一块儿过来坐吧,鸿鹄毛暖和着呢。”
“……”
司非转过头定定凝视着她,良久,方才慢慢挤出一句话来,“不行。师父说过,我是男子,师妹是女子,晚上不可一起睡觉。若是睡了,第二天早上我就会生出孩子。”
“虽然我不知原因,但师父说的,必然就是对的。”
“对了师妹,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生孩子吗?”
舒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