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都已清醒,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却又被捆仙索牢牢绑在一起,连体婴儿似的难解难分。
齐新蕾一向娇蛮,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当场就朝齐雨薇啐了一口唾沫:“贱人!我待你不好吗,你要这样害我?!”
“好?在姐姐心里,什么算是好?”
既然已经撕破脸,齐雨薇也懒得在她面前虚与委蛇,冷笑着反唇相讥,“你穿腻烦的衣服、戴腻烦的首饰,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施舍给我,这算是‘对我好’么?同样是齐家女儿,凭什么我只能跟在你后面,捡你剩下的、不要的,做你齐大小姐的一条狗?”
“那都是你的命!”
齐新蕾尖声叫道,“你娘不过是个无法修炼的凡人,还是一介村妇,你凭什么与我相比?我娘亲宽宏,把你接到身边照顾,想不到你是这样一条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齐雨薇被她说中痛处,眉间有戾气一闪而过:“不错,论投胎的本事,我比不过姐姐。除此之外,姐姐又有哪一点比得过我?”
齐新蕾恼羞成怒:“比不过又如何?爹爹说了,我将来要与凌霄城公子结侣,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讨公子开心就好。你呢?再好不过是嫁入白家,做一枚爹爹巩固势力的棋子罢了!你根本……啊!!!齐雨薇,你这个疯子!你居然敢咬我!!!”
……
众目睽睽之下,姐妹俩就这样旁若无人地撕了个爽,吃瓜群众也津津有味地看了个爽。
齐雨薇怒极恨极,万念俱灰,自然不会再为父亲掩饰,竹筒倒豆子一样将他的谋划透了个干净;齐新蕾脑袋空空,一口一个“我爹说”,更是齐家教女无方的最佳佐证,画面堪称公开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