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这两人若要偷袭他们,岂不是太简单容易了?
这时凤歌扯了扯月公子的衣袖道:“差不多了,他马上要换气了。”
凤歌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邪道身上,根本没发现小院的篱笆墙外,来了两个熟人。
月公子想提的,可手中已经被塞进了一把木剑,现在似乎并不是说话的时候。
且那两个‘人’看起来并没有恶气,想来不会做背后偷袭之事。
于是他干脆的将那二‘人’给无视了。
“就是现在!”凤歌算准时机,手腕一抖,将一把小木剑给掷了出去。
小木剑的目标自然是邪道手中的碧玉箫,然而她也知道这一剑定然刺不中那碧玉箫。
邪道看着那木剑朝他飞掠而来,他不急反笑,嘲意浓厚。
在他看来,这种小把戏根本就上不得台面。
他没有停下吹箫,而是下意识的歪头避开那木剑。
然而,他这头刚歪过去便感觉到一股凌厉的剑气破空而来。
他心头一惊,这才知道刚刚那一剑只是个幌子。
这时闪避已经来不及,他只能一手继续吹箫,一手释放出大量罡气,试图阻挡住那柄小木剑的袭击。
然而还有他更想不到的。
刚阻住这柄小木剑的前近速度,邪道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又有一柄小木剑朝他刺来。
速度和力量都更甚过前边的两柄木剑。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刀。
他现在一手挡了另一把冲势未减的木剑,一手拿着玉箫不停吹着,想要不被木剑刺伤,唯一的办法便是暂听吹箫,先抵挡住这一击再说。
否则被这木剑击中,什么事都有可能会发生。
箫声停止,尸偶也停下了攻击的动作,全部呆呆站在原地,等待箫声再次响起。
三人抓住这个机会,一齐纵身扑到邪道身前,不让他有一丝喘息的机会,拳头法器一股脑砸过去。
邪道只了这么久的箫,也累了,也耗费了不少精力,这会他可不想和三人硬拼。
扔下两柄木剑后,身形突然退进了屋内。
三人立时追了进去,可那小小的屋子里,却什么都没有。
四壁皆空,连个床都都没有。
想来也是,这里又不是他的家,只是他用来养鬼草的地方,阴气这么重,自然不会住在这里。
“跑了?明明进了这里,这里头连个窗户都没有,他往哪跑的?”无相一脸纳闷,挠着光头发问。
凤歌道:“这屋里一定有机关,最起码也会有一条让人迅速逃走的出路。”
无相问:“那要找出这个机关或地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