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是这个原因吧,一定是这个原因。

这时外头传来脚步声,他赶忙退到角落里。

顾贞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两盘刚出锅的地瓜饼,一盘蒸的,一盘炸的,上边还洒了糖粉,黄澄澄的别提多诱人。

顾贞放下手中的地瓜饼,快步走到床边,“唉哟,怎么睡成这样了,要是有人进来看见可怎生好。”她伸手推了推凤歌:“柯儿,快起床,地瓜饼做好了,快起来吃。”

风柯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顾贞拿她没办法,帮她盖好被子,转身出去。

夜沧澜从角落里走出来,摸了摸咕咕直叫的肚皮,很干脆的走到桌边坐下开吃。

他从没吃过这样的食物,说不出来的滋味,吃着让他感觉身体似乎变暖了,有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满足感。

他从前听过一句话:‘民以食为天。’

之前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人类要将一日三餐看得这么重要,只要是吃的,只要能活命,不就行了吗?何必搞那么多花样呢?

现在他明白了,不同的食物,有不同的味道,能让吃的人有不同的心情。

别人他不知道,总之他现在心情就挺好。

————

凤歌醒来时,床上多了个人。

无法描述那种心情,那种一睁眼,发现有一个男人和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心情。

在那一瞬间,她的脑子里闪过许多画面。

比如一巴掌抽过去,再将他一脚踢下床,骂他臭流氓。

再比如尖叫一声,像寻常女人那样,抓被子裹起自己的身体,作出一副受到惊吓不知所措的模样。

偏偏她就想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做,淡定的起身,淡定的将衣裳穿好,再淡定的看了眼桌上空空如也的盘子,接着便出去了。

仿佛床上多了一个男人这事,压根就不存在。

夜沧澜睁眼,冷酷的俊面上泛起一丝玩味的浅笑。

这丫头,又装看不见他吗?

他也起身,理了理微乱的衣衫,迅速跟了出去。

此刻已过午时,他的法力尽复,步伐也较从前更轻盈了许多。

凤歌站在院里,用力的摇着蒲扇,试图驱走心里的燥热。

眼角余光瞥见某人穿墙而出,朝她这边走来,她心里更热了,转身背对着他,快步往院门处走去。

人还没到院门处,便听见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由外传来,接着便是急火火的拍门声。

她挥手打开院门,外头的人冲了进来。

不是别人,正是先前来过的罗杏。

“风,风小姐,大事不好了。”

凤歌扬眉:“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