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广陵皱了皱眉头,一挥手给她把禁言术解开了。
怎么坏你修为,你要走火入魔啊?就算走火入魔也是你自己心不静,关我什么事。”
师广陵紧紧皱起眉头盯着秦淮,后者被他看得心虚,悄悄移开视线,师广陵突然伸手将她抱紧,叹息道:“正因为是你,我才无法静心。”
秦淮把下巴压在师广陵肩膀上,咬着嘴唇偷偷笑——这家伙虽然古板,但是说起情话丝毫不比现代人逊色,而且听他的语气这家伙根本不觉得自己在说情话,听起来就格外真实。
师广陵倒是真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继续下去,他很怕修到中途真的真气逆行气血上涌,到时候不止坏了修为,连命都要丢。
不过让他把秦淮推开,好像又有点难。
师广陵叹口气,轻轻将秦淮的长发拨到一旁,垂目一瞥,却见她颈后露出一朵隐隐约约,似花瓣似的印记。师广陵顾不上其他,急忙将她的头发都拨开,那朵印记便显露出来,秦淮这时也察觉了不对劲的地方,微微抬起头问道:“怎么了?”
师广陵没说话,表情却越发严肃,他握住秦淮的手,灵力汹涌澎湃地从核桃手链中涌出来,顺着缠绕他们两个周围的金色灵力流输入师广陵丹田中。秦淮此时也觉得肚子开始隐隐作痛,便往他怀里缩。
“道长?”
“……”
师广陵没有应,只把秦淮抱紧,她颈后那枚印记原来不是花瓣,而是花苞,随着他汲取灵力,花苞像活过来似的,微微闪光,然后慢慢张开,从中吐出丝瓜藤一样顶端卷曲的金色须丝,顺着秦淮肩背四处蔓延。
那些须越蔓延,秦淮便越觉得疼,她紧紧抓住师广陵的肩膀,艰难说道:“道长,不行了……”
师广陵急忙伸出手绕住秦淮,双手轻轻一翻,令她在身前转过身,背对自己,他将一只手贴到秦淮小腹处,另一只手把她的衣领往下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