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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说的,”杨凌呵呵地笑:“我该感激岳父送给我一个这么可爱、温柔的媳妇才是,还得感激大哥二哥比你生的早,要不然哪轮到我们这么般配?是不是呀,我的小媳妇儿?”

杨凌见了她可爱的模样,忍不住邪火上升,倒把想问的话忘记了,他喜滋滋地凑过去搂住幼娘的香肩,在她颊上吻了一口。

韩幼娘娇羞地挣开肩膀,拉着长音儿嗔道:“相……公……好大酒味儿呢。”

“好哇,嫌相公嘴里有酒味,我要执行家法,叫你光着屁股到院子里罚站。”杨凌借酒装疯,不知是不是被幼娘逗引的,只觉欲火中烧,一时忍不住在幼娘的酥胸翘臀上大施魔手。

韩幼娘羞得身子都软了,扭着身子躲避着他的袭击,娇喘细细地道:“去你的,哪有这么……这么罚自己媳妇儿的?”

她窘的轻轻捶打着杨凌我,忽尔眸光一闪,幻想到相公如果真的这么罚自己……她一时被自己大胆的想法臊得满脸通红,捂住了脸,跺着脚肩膀乱扭:“相公尽瞎说,好羞人呀……”

那种女儿娇态看得杨凌骨头一轻,真恨不得立刻把幼娘就地正法,他吸了口气,抱起幼娘轻盈的身子放在自己膝上,在她颊上轻轻一吻,主动转回正题道:“好了,相公不闹了,告诉我,想跟相公说什么?”

韩幼娘羞笑着睨了他一眼,俏皮地道:“相公要执行家法呢,人家一怕,就忘记了。”

杨凌见她笑得红潮晕颊,俊眼流波,那撒娇的神情颇为妩媚,刚刚抑制的情欲又翻腾起来,一时下体杵硬如铁。

韩幼娘格格笑着逗着相公,娇翘玲珑的圆臀微一挪动,忽然触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先是怔了怔,然后像只中了箭的兔子似的,一下子从杨凌怀中跳了起来,双手捂着脸霞似火的脸蛋儿,结结巴巴地道:“相公,你……你……我……我……幼娘不撩……不撩你了。”

杨凌苦笑一声,他觉得鼻子发闷,好像又快流鼻血了,赶忙把放凉了的茶水一饮而尽,清咳了两声,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道:“小丫头,那还不快讲,到底要告诉我什么?”

韩幼娘张开指缝,偷偷瞄了杨凌一眼,这才慢慢放下手来,含羞带怯地道:“相公,我……我知道怜儿姐很喜欢相公,幼娘想……如果相公同意,改天我就和怜儿姐姐说说,咱就……咱就接她过门吧,相公人品出众,天底下属相公最好了,咱也不算辱没了人家。”

杨凌脸色一变,蹙眉道:“你听谁说的?是……满仓说的吗?”

韩幼娘支支吾吾地道:“相公,幼娘早已经……已经听人说过了,女子名节要紧呀。我听说马大哥要随南军离开了,怜儿姐姐没名没分的住在这儿也不合适。眼看着七七之期就要过了,要是现在不让人家过门儿,那就要等上三年了,你要是同意,咱先给她个名份,哪怕正式过门晚一些也没关系。”

古时父母过世,在子女来说是重孝,按制要守孝三年,但有几种情况是可以变通的,古人也不是那么死板。比如马昂的从军,还有身为朝廷重要大员,出于国事需要,由君主出面挽留,称为“夺情”的。

在民间,也有一种情况,那就是父母去世七七四十九日之内允许嫁娶,民间称之为“冲喜”,俗话说“千棺从门出,其家好兴旺”,意思是因死者的离去,给家族带来更多的生命诞生,多子多孙,香火永继,那样是不算不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