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令狐飞急得直跺脚,事情要坏了,他拼命给杨国忠使眼色,让他拦住李隆基的处罚,保住邓维,在他计划中,长安全绪被免职了,便是要升这个邓维去接任,从而控制住羽林军,但杨国忠在这关键时刻却沉默了。
李隆基终于开口了,“好!既然你承认是冤枉李大将军,那朕就不得不处罚你了,传朕的旨意,从即刻起,免去金吾卫将军邓维之职,贬为庶民。”
金吾卫大将军王承业也站了出来,“陛下,邓维未奉军令擅自出兵,严重触犯军规,臣作为金吾卫大将军,也要严厉处罚此人。”
李隆基点点头,“可以!”
王承业一指邓维,道:“你擅自出兵,按军规论斩,但念你是为抓捕要犯,并非私事,顾饶你一死,杖你一百军棍,免去一切军职,降为普通士兵。”
邓维见杨国忠自始自终没有替自己求情,他不由万念皆灰,含泪磕头,道:“臣谢圣上不杀之恩,谢大将军轻饶。”
他站起身,再也不看杨国忠一眼,跟着几名侍卫领刑去了,这时,令狐飞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叩首道:“陛下为何不问一问,这邢縡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刺杀棣王?”
李庆安也接口道:“陛下,臣也很好奇,这个邢縡是何许能人,杨尚书既然在寺院里抓住了他,为何又让他跑了?”
李庆安又回头对杨国忠笑道:“杨尚书能不能说一说?”
就在这时,外殿传来侍卫的喝喊:“李相国求见!”
李林甫来了,李隆基便点点头笑道:“正好相国来了,让他一起听一听吧!请相国进来。”
“陛下有旨,宣李相国进殿!”
片刻,李林甫枯瘦的身子出现在殿前,他吃力地走上前,躬身施礼道:“臣李林甫参见陛下!”
李隆基见李林甫气色很差,不由关切地道:“相国身体不好,就在家好好休息。”
“臣忙惯了,总想着为陛下分忧。”
李隆基点点头,连忙吩咐道:“快去拿张圈椅来,给相国坐下!”
有宦官拿来了一张圈椅,李林甫坐了下来,他对李庆安笑了笑道:“大将军,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