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诗正在倒茶,抿嘴一笑道:“是呀!舞衣姐写字很漂亮,我在向她学呢!”
李庆安拿起习字稿,却愣住了,下面压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给庆安哥。’
“这是写给我的吗?”李庆安拾起信笑问道。
如诗惊叫一声,放下茶壶便冲过夺信,李庆安手一背,另一只手却顺势搂住了她的腰,笑道:“有秘密吗?”
如诗没站稳,被他抱在胸前,她的脸羞得通红,仍伸手要夺信,“哥,这信你不准看,是写给我自己的。”
“我不看也可以,但你要亲我一下。”
如诗无奈,只得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李庆安却摇摇头,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如诗脸上晕红,眼中娇羞无限。
“你这个坏家伙!”
她伸出两臂搂住了爱郎的脖子,侧头将香唇吻住了他,丁香般细嫩的舌头探进了他口中。
李庆安色心大动,一边吮吸她的香舌,手深入她的衣裙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如诗的鼻息渐渐粗重起来,眼光迷离,李庆安的手向下抚摸,用力地揉搓着她丰满肥圆的玉臀,光滑而极富弹性,忽然,他摸到一根细细的带子,如诗抬起头,低声哀求道:“哥,我来月事了,不能伺候你。”
“我知道的。”
他的手转攻向上,握住了她盈盈饱满的双峰,他忽然又发现了如诗和如画的另一个不同,一个如玉碗反扣,圆润如波,而如诗却似锥峰傲立,柔软坚挺,但有一点两人是一样的,都没有穿抹胸。
“知道今天是我回来,特地不穿抹胸?”李庆安在她耳边暧昧地笑道。
“才没有呢!在房间里不高兴穿。”
如诗趁李庆安不备,一把抢过了信,灵巧得像小鸟似的飞开了,李庆安一把没抓住,恨得牙根直痒。
“把我火惹起来了,却又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