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有了九州之鼎后,以后争议边界线时,就能作为一条最重要的证据。
第三条就是开阔世人的见识,让国人知道原来天下是这么大,各地出产这么多物产,有这么多风俗习惯。
第四条,也是工艺的集大成,王画也想制造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人的工艺品。
李隆基正襟危坐,倾耳恭听。
王画说道:“这个九州之鼎,我可以出财力,但因为它牵涉的知识很多,到时候我需要朝廷无偿地支持我各个行业的能工巧匠以及物资场地,以及我需要的时候,朝野各个丹青高手,书法大家,以及文章大家为九州之鼎点缀笔墨丹青。”
“此乃千古之盛事,就是王总管不提出这些要求,孤也可以替朝廷答应下来。”李隆基肃然道。
王画心里想到,什么千古盛事,无非满足你的虚荣心。
但王画不想戳破他这个小心眼。又继续说道:“第六点,就是我属下的道教。”
这是正题了,李隆基担心的无非两条,一是西北如何处理,这些勇将王画如何处理,第二条就是这个道教。
没有一个人知道王画手中这个道教有多少教民,只燃放了三次,第一次将洛阳弄得一团糟,第二次轻取灵州,第三次夺下临州。
它与血营将士兵一样成为唐朝的一大肿瘤。
李隆基再次聆耳倾听。
王画说道:“这个教派有数百万人,但是核心的成员不是很多,大约只有十来万人,他们大多数得到我的一些恩惠才培养起来的。既然我要协助你,也会将这个道派取消。不过这些核心成员还在,想取消很难。因此,我打算在协助你们事情结束后,询问一下这些人的打算。有的人离开朝廷,去了大洋洲。”
李隆基脸上抽搐了一下,但不敢发作。这一次王画迁移百姓迁得太狠了。当然,如果王画将大洋洲也交给朝廷,迁移得再多,也没有关系。但这一点是不可能的。
王画瞅了他一眼,看出来他的心事:“世子,大洋洲的事第七条与你谈。我说的还是这些教民。为了保证他们安全,逐一交谈。如果不情愿离开朝廷的,我让他们留下来。但必须解散教派,如果愿意离开的,你们必须答应放行,让他们前往大洋洲。因为防止万一,这都是在私下进行的,所以迁移教民,要从明年开始。今年只是安排。你意下如何?”
李隆基紧张地问:“会有多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