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要说,也只有小时候王画教导他喊李裹儿一个新奇的称呼,妈咪,他记下了。
母子连心,终于昭朗不哭了。
李裹儿看了看宫女问道:“外面有什么消息。”
这个宫女也是她的贴身婢女。
她嘴张了张。
“又有什么事了?”李裹儿恼怒地问。
这段时间都是坏消息传来。先是听到四叔家那个小丫头片子,逃到了灵州,好象还很受欢迎似的。然后好不容易自己说服了父皇,与王画和谈。如果和谈成功,不但能再次给王画正名,还能将他们婚事摆上议程。父皇也同意了,就在她满心期盼的时候,再次传出,王画提出了苛刻的条件,于是朝廷有可能重新出兵。
这个宫女嘴张了张,没有说话。
“说!”
“殿下,我刚才听外面的人说,说,说朝廷将张九龄与严挺之抓进大牢里面,有可能要处斩。”
“胡闹,王画逃出洛阳,他们也没有逃出洛阳。”李裹儿立即将王昭郎交到这个宫女手中,找到李显。
李显正在陶光园,喝着闷酒,前面几个宫女在跳着舞蹈。
李裹儿走过来,一下子将桌子掀翻。
李显不悦地问:“裹儿,你又在发那门子疯?”
“父皇,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将张九龄与严挺之抓起来处斩?”
“没有这一回事,你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