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后来,自己寸步不让,终于将王画抢过来。说起来,是自己欠李持盈的。不要看其他,就看两人相貌,自己因为心情高兴,长得白白胖胖的,而李持盈长得象根瘦长的稻草。
李裹儿将眼睛转向了王画,王画无奈地摇着头。
李持盈哭了一会儿,撒腿跑出去了,连晚饭都没有吃。李裹儿问道:“二郎,这是怎么回事?”
“相王安排的,他怕我害他,所以让李持盈过来,向我表达妥协的意思。”王画只说出一句,中间还有许多古怪,但不能说。
李裹儿也听说王画难得进谏之事,那一次宗楚客他们没有把持住,不过那一次进谏,让李旦父子与自己姑姑很难堪。这样说来,李持盈只是一个受害者了。她不平地说:“叔王怎能这样无耻呢?我回去告诉父皇母后。”
“不用惊动他们,毕竟是兄弟,我们做下辈子的不能破坏上辈子兄弟之和。这事儿交给我来处理。”
王画没有到李旦府上。这个岳不群,王画很不想打交道。他带着皮鞭铁圈绳子,翻墙而过,来到太平公主府上。
看到王画来到,太平公主眼睛里闪过惊喜。经常来好啊,迷恋了。而且王画的勇猛,变态的游戏,让她身体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但王画每次来,都要四人行,太平公主也无可奈何,不过如果不是自己母女的效应,王画恐怕不会这么留恋。
喊来了武崇宁与奴月儿,王画让太平公主脱光了衣服,将铁圈套在太平公主的脖子上,牵着她在地上爬了两圈子。一边牵还一边用皮鞭抽打。其实太平公主也觉得很耻辱,但耻辱归耻辱,可自己四肢象狗一样爬在地上,什么房事没有做,可身体却比做事时还麻酥酥的。特别是王画抽她鞭子,抽一鞭子就叫一声。
痛,不痛就不刺激了,不过王画也不是用十分力抽,只用了一分力,痛楚在忍受范围内。抽在皮肤上有红痕出现,但只红不青紫。所以太平公主在叫,但是在浪叫,只是两圈子过来,整个儿汪洋一片。连浓密草地上都放着光芒。
虽然看过了一次,可武崇宁与奴月儿还是张大了嘴巴。
王画这太过份了,将尊贵的母亲没有当作一个人,反而当作了一只母狗。可为什么母亲似乎很快活呢?武崇宁百思不得其解,嘴张了张,没有说出口。其实她是想说,王侍郎,也将这个圈子套在我脖子上,用鞭子抽我,让我试试看舒服不舒服。
两圈子爬完了,王画估计她心理的防线崩溃了,才突然问道:“贱人,相王为什么让小郡主到我家?”
可说到了正事,太平公主头脑立即清醒过来,她从地上爬起来,坐下说:“我也听说此事,正要准备询问。不过二郎,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王画看到她这个表情,意识到顶多在性事上将她调教成一个性奴,但想让她在其他方面做自己的奴隶,想也别想。
太平公主说道:“你也知道朝廷派出了一支人马,从白令海峡渡过,寻找玛雅国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