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士,孤会记住你这句话的,”李重俊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总不能说以后孤登政天下,会对你重用吧。现在他名义是太子,甚至还不如李裹儿说话管用。这句话不能说。
王画笑了笑,说:“太子,我们做一件好事去。”
“什么好事?”
“替一对有情人做一下媒,不知你愿意么?”
“你是说那个夏开与阮家小娘子?”李重俊也不是真的很笨,立即想到是谁。
“正是。”
两个人兴高采烈地来到阮家。
阮家老爷子正好在家中,听到两个人拜访,立即恭恭敬敬地迎出门外。
王画将来意一说,老爷子脸上立即露出不快。
虽然对女儿心痛,看到以前自己女儿过得不快乐,阮家小娘子的父亲已经默许了这门亲事,但在阮家他并不能完全作主。真正作主的还是眼前这位老爷子。
老爷子脸色沉沉的,过了半晌才说:“王学士,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官。因此我对你上次让我孙女做诱铒这件事没有放在心上。但这件事恕老朽万难从命。”
阮家是什么身份,汴州第一望姓大户。夏关是什么身份,一个小小的匠人。如果将孙女嫁给这样的人家,以后还要出门见人么?
王画低声说:“老爷子,你知道当年为什么王家与我结怨?”
知道,主要是王束的哥哥误会了王涵与王画的关系。现在却让王涵偷偷地陪在王画身边。这件事都当作一个笑话在一些大家族风传。但王画是王画,夏开是夏开,王画除了在制器上的本事外,还有一身武艺以及文才,夏开有什么?
王画又说道:“而且我收他做了我的学生。”
阮家老爷子听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