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中年人拿出一个玉佩,说:“小娘子,可否记得这块玉佩?”
阮家小娘子看到这块玉佩,忽然抽泣起来。
王画不好插言相问,但也估计出来,有可能是两个人的订情信物。
阮家小娘子哭泣了好一会儿才厉声问道:“你们将夏开怎么样了?还有两位师兄为什么会被人杀死?”
“阮家小娘子,这是一个误会,夏开与他几位师兄前来,本来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因为其他的原因,两位师兄遭到杀害了,当然也是我们保护不力造成的。这样吧,等见到夏开,你自己与他解释。”
王画一把拦在前面,说:“不管你们是什么来历,那天晚上杀死了那么多人,请你将话说清楚,不然休想带走阮小娘子。”
“你是什么人?”中年人反感地问。
“他现在被我雇佣了。”
“哦,我知道了,汴州刘四娃子,家中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一个可爱的孩子。”
小娘子与孩子被他咬得极重。
“你想怎么样,如果你们有歹意,我就会报官。”王画比那个乌龙王画扮演起来更加自然,他脸上恐惧地说。
“放心,我们没有歹意的,”中年人打了一个哈哈说:“但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吴四郎没有回来?”
“那天晚上,”王画再次与阮小娘子瑟缩着身体,恐惧地说:“那天晚上好多人在杀,杀死了好多人,我吓得落荒而逃,正好碰到了阮小娘子。”
中年人思索了一下,说:“现在你们安全了。等一下跟着我们来,将这件事办完了,我们会安全将你们送回汴州。”
王画与阮小娘子相视了一下,故作犹豫不决的样子,好久才点头同意。
其实这就是一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