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李红更是感到一阵恶寒,她缩着身体说道:“公主,千万不能这样说,折杀奴婢的。”
李裹儿说完了,看着李雪君说道:“云秀道长,这样行了吧。”
她不是在意李雪君,是在意李雪君说的那句王画会离她越来越远。但故意将道长两个字咬得极重。
李雪君摇了摇头:“心意不诚。”
李裹儿想了想,又将手上的手镯摘了下来,递到李红手上,说道:“这算是孤的一些补偿心意。”
李红更是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惶恐不安地将它收下来。
看到她害怕的样子,李裹儿也觉得自己做得过份了一点,又再次好言安慰。
李红忐忑不安地接受了她的心意。但是李裹儿又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
她看到白亭带着几十名女子在排练,很奇怪的动作,比如忧伤时袖子怎么挥,高兴时袖子怎么挥,上楼时用什么样的脚步来表达,骑马时又用什么样的动作来表达。
她奇怪地问李红:“二郎在做什么?”
李红小心地答道:“奴婢也不知道,大约与教化有关。”
“教化?”李裹儿听了不懂,但这件新奇的事物让她看得津津有味,等王画醒来时再询问他吧。
王画醒了,天都黑了,但王画看着李裹儿的脸色不大好。
李裹儿也赌气地没有说话。
王画吃完了,上楼继续写剧本,李裹儿想了想,咬咬牙也跟了过去。几个女子都在看他们的表情动作,但都没有吭声。不过王画也没有想到,因为李雪君的一席话,对李裹儿产生了一些压力,也改变了一些想法。不然这一次有可能李裹儿会大闹起来。
王画正在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