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立即被两个壮汉狠踹了两脚,代替了清瘦青年的回答。
魁梧青年又问道:“与你斗鸡,引你入彀的是什么人?”
“这位客官,他们你最好也不要招惑。”
“为什么?”
“和我斗鸡的是费主薄的儿子,费主薄又能算上费家的嫡系子弟之一,他们又与上官家姻亲,同时还有一个女儿嫁给了当朝德静王的一个侄子。连县令也对他父亲惧让三分。”
白亭听到这里,她开始有点头痛了。滑州三大姓,成公、费、上官,都是唐朝的望姓,当然了,怎么也比不上七姓十家。但这三姓出了许多人,比如朝中最红的上官小婉,虽然她一家不是直接从滑州走出来的,可也确实是滑州上官这一姓氏嫡系弟子之一。再加上一个武姓夹杂在里面,就是这两个青年身份有可能非同小可,恐怕也难以摆平了。
想到这里,她看着这两个人,清瘦青年眼中闪着狐疑的眼神看着魁梧青年。魁梧青年将手一摊,说道:“大郎,我肯定不知道有这么多的原委,这是巧合。”
又转过头来看着白菊的二弟,说道:“那么你就甘心将你的弟妹卖给费家?”
“我肯定不想了,可有什么办法?”
“我给你一个机会,希望你改邪归正。”
“是,是,小的一定会重新做人,”可是说完后,他用眼睛飞快地瞟了白菊一眼。
不管改不改,首先钱呢?
魁梧青年向他身后另一个清秀的青年使了一个眼色,这个青年立即从怀里掏出几张飞钱来。显然他听到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原来窜缀白菊家打官司,现在又改了主意。退让了。可因为这次掏动,终于白菊看出了一些马脚,这个青年长相清秀出奇,但人长得并不魁梧高大,然而一对胸脯却耸了出来。她脑子里飞快地转动了一下,想道:难道这两个清秀的青年是女扮男装?
这更使她狐疑起来,可再次否认了自己的想法,虽然这样与那个身份更吻合了,然而如果是那个人在此,他可不会害怕什么费家、上官家,甚至德静王本人,他也不会害怕的。
白菊母亲再次谢他的大恩大德。
可是这个青年已经站起来,动身离开了。另一个清瘦的青年更是惟恐迟了半秒钟,随即大步走出来。
但是他显然眉毛紧锁着,有着一肚子疑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