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画看着她,这是一个很俏丽的少女,而且身体娇小,别人一番风味,加上他鼻际处阵阵幽香传来,他居然有一点神魂颠倒,不假思索地说道:“再说吧。”
说完了,后悔起来。心想,看来自己难道身体发育到了顶峰,身上雌性激素大涨,才说出这没有脑子的话。如果偷一回腥,王画都不会正经到这地步,也不是很重的,只是她现在是李显的昭容,还与武三思媾姘,与这两个中年猛男抢女人?
王画头上长着几个脑袋?
上官小婉听了脸上露出无限的欢喜,勾魂摄魄地妩媚一笑,说道:“那么我就等待你给我的好消息了。”
说过了话,泼出的水,想收收不回来了,王画只好一笑,告辞。
但这件事很快就传开,连那些公式与声韵母表都流传开来。
很让人觉得怪异,可确实也如王画所说,很简便实用。
但有些人就不这样想了,这不仅仅是一个不伦不类地将异族文字,拿过来对本土文化进行补充的问题,一旦得到世人的承认,普及开来,以后王画在算术与文字发音上的地位可想而知。有可能因此他成为一个著名的开坛宗师,甚至会成为孟荀那样的亚圣,至少会在后人心中象孔颖达那样,成为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宗师。
争议的人有之,思考的人有之,眼红的人有之。
王画后知后觉,或者说是不思不觉。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后果,第二天又来到昭文馆。
可没有想到早就来了许多人,有国子监的,还有一些朝中官员,以及正好来到洛阳的名儒。他还不知道,因为昭文馆的地位,这才进来少数一部分人,更多的人被阻在外面。
这些人一起要旁听。
但这是不可能的,一个书房能有多大,不要说坐了,就是全部站着也挤不下去。
王画无所谓了,老馆长不同啊,这些名儒,有许多人让他平时仰幕万分的,于是想出了一个主意,反正风和日丽,将教室搬到外面。
王画更无所谓,反正一样,自己只是打算走几个月过场,将差事了了就行。
他开始再次授课,算术还好一点,当他再次授课拼音时,终于许多儒生站起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