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画说道:“那个云秀道长,你如果想看,慢慢拿回去看吧。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那意思你走人吧。
冰美人放下图,盯着王画,虽然隔着罗帘,王画也知道她在看自己。再次冷冷说道:“多谢营督赐予此图。但出家人不打逛语,我既然言出那就必行。”
王画狂晕,这样也忽悠不了?
但这个小姑娘不识趣,他也不能将她拎起来,在屁股上打上一通,让她识趣。
王画疏忽了一件事,如果开打,被揍屁股肯定不是这个冷美人,而是他自己。
他想了一下,得,讲不通,我还是找这个冷美人的师父去。让她师父将她带回师门吧,不同意,也要压迫他同意,有相王撑腰也不行。一个小道门而己。
他问道:“你说你要去打听血营的消息,可你凭借什么去?真以为你们那个什么道经,突厥人就听任你到处乱跑?”
冰美人没有回答,她手动了一下,王画只看到眼前闪过一丝亮光,瞬间即逝,然后看到她将佩剑放回腰间。但他眼睛尖,已经注意到桌子上的蜡烛被这眨眼都没有的功夫,划了九道断纹。因为齐整,蜡烛居然倒下。
王画倒吸了一口冷气,力量不说,这个速度比自己快上何止一倍,还有对力道的把握也远胜于自己。自己还真可能夜郎自大了,天下之大,谁说没有能人的?
难怪听到自己名声之后,还想找自己麻烦,报那个牛鼻子带给他们师门的羞侮。
幸好那个牛鼻子解决掉这个麻烦,不然自己麻烦就大了。
冰美人这才道:“还有一件事,我父王就在吐火罗,他虽然现在失势,与大食人更是势不两立,可他与吐火罗人,还有突骑施人关系良好,在东北我不敢说,到了西北去,我自有十成的把握。”
王画一听更蒙了眼,迟疑道:“你说什么父王?”
“不说也罢,他现在连一个平民也不如,谈什么王。”
“但你有什么证据让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