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就象听一个传奇小说一样,愣了半天,才问道:“这样有本事的人为什么不为朝廷效力?”
“世子,个人勇力是一回事,上战场又是另外一回事。就象这个什么上清派,一对一,在江湖里交手,我的血营战士估计胜少输多,但同样的人组合起来,人数达到五十以上,在战场上真刀实枪交手,这个什么上清派一点胜面都没有。还有,战争有时候也靠脑子的,如淝水之战,赤壁之战,都是一群羸弱的士兵,以寡敌众,大败数十倍强大的军队的。无论是这个道士,或者你说的那个司马道长,有本事也好,有法术也罢,上了战场,将会是一无是处。”
李隆听了若有所思。
王画看了看天空,进入十月,天黑得很早,现在虽然是傍晚时分,可在西边的天际,只有一丝淡淡的褚红,天已经正式暗了下来。
他跳下马来,来到李隆基面前,低声说道:“还有一件事,到现在为了我,或者为了某样东西,发生了无数的故事。但我现在想借你的口对某些人转告一下,非是我不识大体。我忠的是陛下,是这个国家,是这个国家的百姓。我不想再在我身上,或者几千血营将士身上,发生太多阴谋阳谋样逼我就范,反而我很反感。告辞。”
说完上了马,带着几百血营战士离去了。
李隆基听了苦笑了一下。但一会儿,再次好笑起来。
他想到了司马承祯那个大徒弟,或者这个云秀姑娘做王画的奴婢,会有很多好玩的事情发生。
第二天这件事,就在长安传开。
没有人说双方不对,确如李隆基所说,这件事发生了误会。一切都是王画那个神秘的师父造成的,但想到王画这个不知来历的师父,一个个都有点好笑。居然强迫人家的徒弟,做王画的婢女。
不过这个小道士好象也不识趣,即使是上清派的徒弟,就是做王画婢女好象也不是一件坏事。
又下了一场秋雨,这算是真正深秋的雨了。
没有上次的雨大,可雨一停,天气更加寒冷起来。长安城中百姓不得不加厚了衣服。
武则天开始准备起驾回洛阳,但在临离开长安时,将王画召进宫中。是询问血字营的事,这一次六月末的行军,血字营除了留下史敏一个长史外,基本上从旅帅以上级别的重要将领全带走了。
武则天是询问血营将领的事,不确定将领,血营的框架始终等于没有搭建起来。
王画沉默了一会儿答道:“陛下,再等一段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