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夜的血战,唐朝军队只丢下几十具尸体,可突骑施却有三百多名士兵倒在这片寒冷的土地上,永远醒不来了。
听到战报后,敦哥眉头皱了皱,好强大的战斗力,立即派斥候向远方飞奔。通知其他部队加快速度,将这张网开始立即收紧起来。
又派出斥候在草原上搜索敌人行踪,然而斥候一批批派出去,可看不到一个斥候回来。这让敦哥产生了一种压力。这种感觉好象他们不是猎人,而是一伙被狼群盯上的羔羊。
夜色再次降临,经过昨晚的骚扰,警戒的士兵都有些疲惫。加上上半夜,有许多士兵开始在打盹。可就在二更时分,唐朝军队再次杀来。一番骚扰后,没有给突骑施的人造成重大的损失,可小刀子割得敦哥还是很痛,再次烧掉几十座帐蓬,几百名士兵因为追击,倒在草原上。敦哥不得不重新安排,将士兵分成四组,每一组轮流着值夜班。
可是敦哥这时候心情却不是很好,他隐隐感到大汗乌质勒这一次强行缴杀这一支血营,是一个错误的行为。
白天依旧无事,可看到太阳渐渐落下了西山,突骑施人再次如临大敌。
一道流星从天空划过,一道向东南方向坠去。
东南方向,四百多里地开外,一处茂林里,两千名战士全逼武装,盯着茂林的外面。
夜渐渐深了。
萧嵩低喝了一声:“为了李营督,为了张录事,还为了五百多名为了我们安全,有可能一去不复返的弟兄们,杀。”
士兵眼里同时也闪过仇恨的眼光,他们都禁不住回头眺望了一下,西北方向。然后抽出了兵器,两千多人如同蛟龙一样,从茂林里冲了出来。
王画鄙视地将她放下,说道:“我懒得与一个死人计较,如果你再无理下去,我立即调血营,将你的手下全部歼灭!”
又厉声看着站在远处的衙役与相关的官员,喝道:“是谁让这群人到处出来乱跑的!”
说完后将门一掩走了进去。
丹珠还想闹事,莫贺干闻讯后立即赶过来,苦苦相劝,才将她劝了回去。
王画回到屋后,胡乱地扒了一碗饭,继续坐在书房里沉思。
为什么会有人将血字营当作了棋子,还是一个弃子,主要还是因为自己的力量不够强大,让这个人轻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