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这是雅事,上次王画比拼漆器、瓷器,还有才试天下,都是在洛州进行的,怎么的也轮到咱长安一回。
连小九也带着大凤回来了,看到王画问道:“小二,那个比拼是怎么回事?”
王画对他不尊重,喊他小九,他气不过,也不顾王画现在职位比他高,也开始喊他小二了。反正这姐夫郎舅的,一点礼貌也没有。
王画坐下来将事情一说。
大凤说道:“小二,可你从来都没有碰过氍毹,怎么会做的?”
王画本来想说,从书上看的,可想一想,张九龄在这,估计瞒不过小九。于是改口道:“我看过一些人家的制作过程,平时偶尔也想过一下。不难,大姐,你看过我那回失败过?”
大凤一想也是,连去年那次大拼比都胜了,这两样东西应不难,况且瓷器是二弟最拿手的。
小九在一旁说道:“那么怎么的,那三件毛毯,要留下一件给你未来的大侄子吧。”
留那毛毯?门也没有,现在王画还没有办法预算出来,但估计三件毛毯制作完了,加上人工的成本还不知道得几百万钱。还有一点,现在王画终于知道小玉真小时候为什么对字画那么疯狂了。这是老武的遗传基因,老武因为本人才学高,所以对字画十分偏爱,只是现在小玉真和长大了,不象小时候那么幼稚,有时候看重了他写的一幅字,也是羞羞答答地讨要。
这三件毛毯制成功后,不但是一件工艺品,集中了丝刻与毯子的工艺,同时也是集中了字画的大成。不要说小九,就是李显李旦估计也得不到。
他摇了摇头说:“那不行,如果你想要,大约半个月后我到江南,为你烧几件好的瓷器送给你。咦,不对,大侄子?”
大凤羞涩地低下头去。
“行啊,小九哥,”王画狠狠地搂着小九,可怜小九被他挤得直叫唤。
听到这个消息,王画父母立即高兴起来,命令下来操办宴席,大喜啊,也算是王家半个后人。
吃过了晚饭,王画来到血字营,还有一件事他还没有了。不管四凤的事与默啜有没有关系,可默啜居然拿他的家人来威胁自己。
这是他的底线,是他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