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
黑衣人一摊手说道:“不问我,如果我有办法,我也不会沦落到让你们救下一条命的地步。但我欠着二郎一家一条命,随时准备奉还,但也要在成功的把握下,奉还给你们。”
“你下去吧,”青年人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当初看重了他的武艺,没有想到,现在看起来,是自己养了一个窝囊废。
黑衣人退了下去,青年人将身边三四个文士召集过来,再次问道:“你们认为我这个主意好不好?”
几个文士脸色有些白,击杀王画可行。王画只有活着的价值,人一死什么也了了,甚至连一个后人都没有,更不要提有人为他报仇。但绑架一个皇族,牵连的事情就多了。虽然他们为重金所惑,现在成了这个青年的走狗,但也要想活命,才能享受这富贵生活啊。
一个文士壮着胆子说道:“主要现在离漠北很远,如果当时在繁畤这条计划都十分地可行。还有一点,我们也不知道那个默啜是怎么想的。还不如从七姓着手。”
“着个屁手!”青年人没有好气地说道:“现在王小二的风头正劲,七姓那一家敢招惹他?对了,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二郎,什么主意?”
“王小二早迟还会到边境去,如果放出什么风声,让这个傻乎乎的小郡主也到边境去,再来个千里寻夫,应当不难吧。”
几个文士点头。这个操作起来,有许多办法。甚至连他们的面都不需要露一下。
“可在边境上,那个王二必然会以练军为重,还有无论在那一个边境处,都是胡汉杂居,情况复杂,如果这时候我们动手,不但会成功,而且还会不引人注意。”
几个文士想了想,说道:“二郎英明,这个办法很好。”
“那我们就回去商量一下,”说完了,他再次恨恨地踢了一下,坡上的石子,因为他又看到一群官员,到了大营外求见王画了。
王画神情也迟疑了一下,张昌仪怎么也来了?
如果按照他与老武的约定,张家兄弟,不应当与他联系的。这样有了清名在手,关健时候劝解一下,才有说明力。
而且张氏兄弟中,这个张昌仪的名声最差,唯一的区别他不是老武的男宠,但这事儿不好说,至少不是常得以召见的男宠。他这几年担任洛阳令,胡作非为。用八个字来形容,公事私办,行贿必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