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画说道:“不必。敬校尉,人家找你了,干嘛躲在后面。”
然后冲众人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离开,让人家单独相聚,但到了营后,王画说道:“如果有这样一位小娘子喜欢你们中的一个,会不会松手?”
众人哈哈一乐。
“虽然七姓与我们血营有仇,与我也有许多过节,但七姓人口众多,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坏人,更不是每一个族人都与我们有仇。况且人家差点被掳到塞北,如果不是我们相救,她会遭受怎样的命运?”
也没有王画说得那样恐怖,以两家的力量,想从突厥赎一名女子回来,并不是难事。是人都是同情心的,王画不想敬志阳为这件事孤立起来。
众人再次点头。
王画又说道:“这件事以后谁也不准提了,知道吗?”
众人散去,可王画心里却是很恼火,敬志阳不但让自己做了一件乌龙的事,这门亲事如果传出去,还有许多麻烦与风波。
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蠡州,一路南下。到了洛阳,但没有进城,就在郊外扎了营。果然经王画这一劝,起了作用,就是到现在,还有士兵在拿敬志阳开玩笑。王画心中郁闷,但为了减轻敬志阳心中的包袱,也说他艳福不浅。
刚说着敬志阳的艳福,王画的艳福也来了。
小玉真带着一行人到了军营。
现在又长大一岁了,开始变得有些亭亭玉立的模样。看着王画,先是眼里有些羞涩,然后眼圈里一红。
王画走过去,参见,然后问道:“你不是在长安吗?”
“是我要来的,也经过父王允许的,”小玉真低声说道。然后用更低的声音,说:“二郎,我真的长大了。”
“嗯,”王画点头,说:“是长大了,又长高了许多。”
他在嘴里搪塞着,心里面却在默算李旦又有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