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术未必如他,可战马比这名胡汉的战马好得多了。胯下的这匹“赤免马”似乎明白主人的心意,敏捷地四蹄腾空,马头转了过来。
这名胡汉看到情况不好,也忍着头晕眼花,拍了一下座骑,想冲到场边,只要到了场边,主人吆喝一声,王家不会不给这个面子。自己就能死里逃生了。
但马与马不同的,这匹红马刚才看到对方战马飞奔而来,而自己主人却不让自己奔跑,似乎有点生气了,几个蹄子如同腾云驾雾一般,眨眼之间临近。
阿史那氏柯嘴里大喝一声:“住手!”
王家的人终于解恨了,心想,住手?天下能让这个小家伙住手的恐怕不会超过三个人。你让他住手就住手啊?
锤再落,还是后胸,这一锤下去,几乎都将他的盔甲砸成一个陷坑。
砸完了,王画勒住战马。如果他还能起死回生,除非练了九阴真经。
气定神悠地看着阿史那氏柯,说道:“第三局结束。第四局开始!”
阿史那氏柯脸色终于变得苍白起来。临来太原前,哥哥再三嘱咐自己,进太原玩玩可以,中原地大人多,有许多奇人异士。因此做事谨慎小心,这也是他一直没有敢入侵中原太深的原因。
果然哥哥这句话没有欺骗他,没有想到今天阿穆竟然折在一个少年人手上。最关健这个阿穆是哥哥最喜的亲卫之一,就是今天斗赢了王家,将王家小娘子带回漠北,自己也会让哥哥严重惩戒的。
但他现在骑虎难下,能将对方的人击毙,对方也可以将自己的人击毙,想说道理都没有办法说去,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比拼了。站了出来说道:“第四局开始,说好一对一,接下来一局与你无关。”
这个算盘很好,现在清醒了,这两个将军打扮的人,恐怕都不是省油的灯,但只有两个人,就是让他们胜了两局,还有第五局。
王画提起锤子,向王家老族长问道:“老先生,当时你们约定的双方交手,规定是五人五局,一对一交手决胜负。可有没有限定,一人代替双局或者三局的?”
“回王都尉,没有。”
王画转头朗声对阿史那氏柯说道:“既然没有,我为什么要下去?难道你们现在突厥人战无不胜,仅输一场就输不起了吗?或者输了就想赖皮?”
阿史那氏柯低着头,与周围这些武士商议着,用的是突厥语,王画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