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还不大,后面那个更是问题,《乌虚子有赋》,这是要用骈文书写的。用骈文作赋,王画有点不习惯。可那篇《阿房宫赋》放在哪里,如果写得不好,也许考官不会说什么,或者有可能看到其他几个策子与诗的份上,还会给自己状头(状元)的头衔,但那样未必有点不太好。
到了吃中饭时,王画还没有落笔,这时候送盒饭来了。也就是几块胡饼,里面夹着一些肉蔬。不过这个胡饼不象王画家中落时吃的高梁胡饼,是用小麦面做的。
胡弄地吃了一通,只是场面更乱,这个吃饭了,可以张张头探探脑吧。王画看了有点好笑,他似乎回到了中学年代,大家差不多。只是现在大多数是成年人,有的都四五十岁了,胡子一大把,抄袭起来更厉害。
吃过饭了。王画拿起笔,准备写,还没有将笔放下。
贴经他大至地看了一下,问题不大,诗更没有问题。时间来得及,因此考虑好了再落笔,务求文章写得更好一点。
但他不急,有人急。考完了。
别问我边关的事,别问我逃户的事,皇上都没有解决好,问我,我是谁?于是西边一朵云,东边一片天,南边一个太阳,北边一道彩虹。东扯一把,西扯一把,忽悠过去。
这个生员才学还是可以的,他的赋与诗作得没有话说。
可站起来不对啊。王画还在拿着笔想试卷,自己这一走,难道比这个天下第一才子还要牛?
王画看到了,说:“这位仁兄,你若想走就走,别等我。”
考场里传来一阵轰笑。
也不知道王画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站在哪里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王画又说道:“如果确定能走,就走吧,没有关系,只是小子不能相送。”
连员外郎也让他逗乐了。
但这个考生也牛,坐了下来,说道:“那好吧,我等你一道。”
“行,等会我考完了,请你到我栖住的地方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