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是平局,但我担心下午的结果,如果画是平局,我不知道你的棋局会不会胜出。”
这段时间王画就在打谱,李红也不笨,这是在做准备,可比起其他来呢?琴王画反而弹都不弹一下,画更是画完了,往书房里一放,字如此,诗也是如此,文更是如此。因此这也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
王画说道:“无妨,你拭目以待。”
虽然最弱的就是棋,可现在王画却更多了几份把握。怎么说,对方没有时间看自己的棋谱研究了,破解的可能性在无限地降低。自己同样也未必能破得了对方的棋局。或者大家都有侥幸破一两局的机会。自己当真是想凌才天下?
错,只是想折七姓的颜面,一报大凤的虐待之仇。
还有一个态度问题。以前他一直用消极的眼光看待政治,也不喜欢政治。现在得罪了七姓,为了自保,必须要使自己掌握更多的权利。逼迫自己进入政治漩涡。
他不是想改变历史,只是想看能不能将李裹儿一条注定发生的惨剧,挽救回来。
但这个心思,就是老武也好,或者诸葛亮在世、姜子牙复生,都未必能猜出来。
就是在棋上略占一点劣势,问题也不大。琴,请问有几首《和》?况且自己还说了是新曲,至少所选用的曲子是没有传开的。再说画,自己更是稳占在胜面,尽管有可能他们拿出的画作,画技有可能在自己之上。可新画法呢?还有字,还有诗,又有几道《风》?或者文章。
这不是一场比拼,还有漫长的八场比拼,就是七姓能有这么多顶类的琴棋书画拿得出来么?况且有,也早就扬名于世,不作数的。
看着王画眼里自信的眼神,李红着了迷。
马车吱哑吱哑地响着,一会儿过了洛水大桥,到了河北边。忽然前面一个小黄门将他们的马车拦下,问道:“请问车里坐的可能巩县王二郎?”
王画将车帘掀开,答道:“正是,请部这位内侍阁下,找小子有何贵干?”
“见过二郎,”尽管他是李裹儿身边的红太监,可现在王画名望如日中天,还与自己的主子有着亲密的关系,首先行了一个大礼,才说道:“奴婢是受安乐公主殿下委托,带一样东西给你的。”
说着递上来一个折叠好的方帕,王画接过后打开一看,方帕上面恐怕因为时间紧,没有找到墨笔,直接用脂红写了几行字:妾生不能做王家人,死愿做王家鬼,做君之英台,与君合墓而眠!
王画看了一痴。想了想,将方帕折叠好,放入怀里,对这个小黄门说道:“你替小子向你家殿下禀报,就说小子说君赠我美玉,我自当还君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