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小了。而且长起来很快的,二郎,我们才认识时,你才多大,我才多大,看,现在你长大了,我也长大了。”
得,还挺有道理的。
王画看着她一脸期盼的样子,心想,你是真懂还是假懂?结婚要做什么事?
可这时候他脑海里出现了另一个俏丽的影子。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他问道:“郡主,还有一点,我要同你说一下。”
“说吧。”
“我,我,”王画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对一个十岁的小姑娘,不是说的问题,而是考虑怎样说对能让她听懂。
在中国漫长的古代历史上,唐朝可以说是一外特例,从诞生的那天,就在不断地颠覆着。比如以前女人以苗条为美,可唐朝却以丰腴为美。以前后妃居住在宫,在唐朝后妃也能在宫外建宅第。还有大臣,不但杜甫可以写出《兵车行》这样的诗,白居易还拿唐玄宗开刷,写出《长恨歌》,甚至连宫里都在传唱。特别是女子,婚前可以自由恋爱、私订终身,如果父母不同意那是父母的事,只要二人情投意合,法律会给与绝对的支持。
在唐朝还有一个特例,就是公主愁嫁。嫁给王画这样的人又有可能嫌家世寒酸了,家世好了,又不愿意娶。这是因为驸马很难有升官的机会,不过这一点还好,唐朝还是有两个驸马做到宰相的位置。第二个公主十分地乱,象郑家这样的家教肯定不会娶这种媳妇回来。最主要公主有权,嫁人后嫁过去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班子,设有令一人,从七品下;丞一人,从八品下;录事一人,从九品下。公主邑司官,各掌主家财货出入、田园征封之事,其制度皆隶宗正焉。
不要说玉真是郡主,那也是现在最尊贵的郡主之一,班子的规模小不到哪里去。这个叫公主府,现在老武将这个别院赏给了玉真,并不是真正的府第,一到大婚,还有更大规模的府第安排。毕竟是亲孙女,自己杀是一回事,人家杀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些人干嘛的?负责管理皇帝封赐给公主的封邑税收、公主府日常开销、生活起居等等。而这些人是完全听从公主调遣的,驸马只是个可怜的附庸,根本无权过问。试想一个人与一个政府博弈,吃亏倒霉的肯定是前者。而且房子是老婆的,地是老婆的,管家佣人也是老婆的,对于可怜的驸马来讲,他只是这个家的一个客人而已。不但如此,驸马死了,公主立即改嫁问题不大,但公主死了,驸马守三年丧,再娶将会把所有的土地财产房屋收回,甚至连官职也罢免了。
可你拒婚得有本钱拒婚,或者象张果那样,逃了出去,我连官也不做了。现在王画那一点都做不到。
王画想了想,说道:“郡主,你知道李红是怎么样跟我的吧?”
玉真点点头,这件事是一件美谈,洛阳几乎家喻户晓。
“她现在还是云英之身,为什么我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不过没有关系,你可以慢慢地教我。”
王画又被噎着了,怎么变化这么大?他愣了愣神又说道:“因为我对感情十分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