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王画一指眼前的瓷窑,瓷窑还是那五座瓷窑,可因为烧出的精美瓷器,瓷窑的生产量扩大了整整一倍,现在无数的工人正在忙忙碌碌。
王画又转过头来问宋问:“现在每个月我家这几座瓷窑净利多少?”
因为瓷窑生产规模扩大,账务增加,宋问在王画有意的授意下,开始协助王迤掌管账目。这近五个月,因为王画一心读书,也没有写信过问此事。
宋问小心地答道:“一开始因为次品很多,但现在技术圆融,效益提高,上个月盈利在五千缗钱出点头。”
五千多缗?李红惊讶地张大嘴巴。一个月五千缗,一年六万缗的收入。十年下来,王家就可以在洛阳都能挤进顶尖富豪的行列。
王画说道:“错,这是我家,有一半利润让商人夺去了。如果换作郑家来经营,他们有自己的销售渠道,还有因为他们的力量,还可以继续扩大生产。这种利润将会三倍四倍的起翻。”
这一解释,李红、宋问与萧亚瑜都明白过来。
虽然郑家很要脸面,这利润太巨大了,就是郑家同样也会动心。但势与势不同了,王画现在是狄仁杰的弟子,虽然狄仁杰离去,可他桃李满天下,如果动得不好,同样也牵动着无数的人脉关系。于是采用了一种迂回战术,通过姻亲,一步步地插手。
“那你还眼看着,让他们发展下去?”李红真有点焦急了,在王家大凤对李红十分好的。
“不吃一暂,不长一智!”王画狠狠地握了一下拳头,说道:“放心,经过这一次教训,让他们更彻悟一点。以后我会替姐姐找到一个真正对她好的人!”
现在并不是宋朝,更不是明朝,讲究贞节,大凤的岁数还不大,一切还来得及。
初八就到了。郑家这一次表面工作做得很好,下了无数的彩礼,从荥阳一路而来,都引起轰动。当然,现在的王家也不是以前的王家,况且大凤在这些年为王家做出了重要的贡献,王迤拿出了近万贯的钱,做了大凤的嫁妆。
这件亲事,也让王姓的族人感到骄傲,尽管以前两家有过节,这不是不计前嫌了吗?而且与荥阳郑家姻亲,也是一件有脸面的事。
王画只是冷漠地看着事情的发生,然后等到姻礼举办完成后,他对宋问与萧亚瑜交待了几句,就离开了青山沟,回到洛阳去了。
然而到了国子监后,王画却发觉,许多生徒看他眼神怪怪的。
王画不明白了,这又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