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黑子高兴,怎么说王画也算是他的半个徒弟,特别是当他听到王画拿刀子在吐蕃人扎哈陵脖上割,那个才叫高兴。打了那么多年仗,与吐蕃人打,与突劂人打,他可不会管朝廷有什么想法,这个恩怨结大了。
小子,硬是要得,不愧为老子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教授了一些武艺!
王画走的时候,是留下不少钱。可现在的钱交给了王画母亲保管,这么多年,穷苦生活熬惯了,王画母亲还不知道王画的钱是怎么挣来的,甚至还想将这些钱存起来,为以后王画找一门媳妇。王家的生活还是过得苦哈哈的。
这么多人来了,不能让他们吃白胡饼,加野菜汤吧。于是孔黑子立即跑了一趟山,运气很好,居然猎到一只野狍子。他用刀子分了半只,带到王家。
王画笑嘻嘻地说了声:“多谢了。孔大叔。”
孔黑子也不说话,他回过头来,看了看陆二狗四个人,冷声说道:“我不管你们以前如何?如果以后对王小二不利,不怪我不客气。”
士兵出身,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陆二狗四个人出身于地痞,孔黑子还是有点担心。
陆二狗四人面面相觑,这个人是谁啊,说话这样拽!不就是半只野狍子吗?稀罕啊。
王画一看他们在走火,低声对陆二狗四个人说道:“孔大叔是我的师父,我的武艺就是他教授的。”
一听是王画的师父,四个人全蔫了。
孔黑子亮了亮油锤大的拳头说道:“几个小子,是不是不服气,不服气,到外面,我一个人与你们溜溜。”
与我们溜溜?
陆二狗四个人汗都下来了。
平常王画有时候也指点他们一下身手,可每次都让王画摔得鼻青脸肿,王画才多点大,而这个孔大叔多大了,再看看他那身横肉,全象钢板一样。
这一溜,还会有好事么。
陆二狗只好涎着笑说道:“祖师爷,我们是有眼无珠,冒犯了您老人家,你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