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只躲在被窝里偷偷的哭,还不敢让旁人知道。
太子宫里添了小阿哥,她的压力很大,胤褆占了长,自然也想占了长孙这个长。
那是个庶子,跟她怀的嫡子不同。
可惜了,竟然是个格格。
爷的情况,她看的分明,生母至今还是个小贵人呢,上不了台面,一点帮助都没有。
想要什么,都得自己去拼去抢,可这也不是容易的。
下头的太子,他动都不能动,下头的几个小的,那更是碰都不能碰的。
毕竟皇后是皇上的心肝肉,谁敢碰一下?
护的跟蝎子似得,沾都沾不上一点。
都多大年纪的人了,宫宴的时候,皇上竟然还给皇后剥虾。
这么想着,伊尔根觉罗氏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月子里头,真是哭不完的眼泪,好在爷尚算体贴,没有嫌弃她。
小格格吃饱了,这会儿撅着小嘴在睡觉呢,她就戴着抹额,靠在软垫上,看着窗纱发呆。
这月子里不能见风,捂得严严实实的,连外头的雪色,也见不着了。
也不敢让她劳神费眼的,可不就是干坐着。
这一坐着,就难免想东想西的,思绪纷杂的人难受。
到了满月酒的时候,太子很给面子的来了,还上了贺礼,只不过略坐坐,这就回去了。
只留下一个叫真珠的,说是也生养过,让两人好好聊聊。
一个侍妾,一个福晋,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