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人的甜香味萦绕,柏永年耳根慢慢的红了,作为一个守礼的君子,他从不曾见过女子的闺房,这还是头一次。
顾夏一回眸,就忍不住笑了,古代还有这么可爱的人,见了见卧室就羞成这样,倒真是难得。
“您仔细的打量着,莫要有遗漏才是。”顾夏想了想,还是出声提醒。
这点职业操守,柏永年还是有的,仔细的检查了妆奁里头的首饰脂粉,看到口脂的时候,忍不住皱了皱眉,捡起来问道:“这是?”
顾夏接过来看了看,应当是原主常用的,只她来了之后,就寻了御医要方子,自己配了脂粉来匀面,这些就扔着了。
本来想丢的,想着留下原主生活的痕迹,这才放下了。
“怎么了?”
“微臣瞧着,里头似是有些不妥,常用却是会让人肌肤白皙过人,可这……时日久了,必然会导致女子天葵紊乱。”
顾夏:……
所以她来了之后,没有用这个东西,又养了养,这才来月经的,那她的胸疼啊疼的,也跟这有关了?
看着柏太医绯红的耳根,她也有些害羞了,却还是强撑着问出来。
柏太医整张脸都红了,他又不是妇科圣手,为什么要面对这样羞涩的话题。
“是。”
顾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