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儿……上头撒了秘药,不管是触摸,还是闻嗅,半年左右,足以毁掉一个女子的身子,何其歹毒。”
这些手段简直防不胜防,很多时候发现都已经晚了。
康熙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轻声道:“幸好你敏锐,将它挪到前殿去,要不然……”
这一胎怕是凶多吉少。
顾夏眼神中也泛出冷意来,恨恨的一拍桌子,厉声问:“是谁?”
她一瞬间想到许多,万万没想到从康熙口中说出一个她没有想到的名字。
“雪音。”
“雪音起来是后头的事,早早的就谋划开了?”顾夏觉得有些不信,这也太未雨绸缪了。
谁知道康熙点了点头,轻声道:“是她,她进宫年代不算久远,可底子铺的不错,再一个也是她们前头还依附着一个包衣世家,行事方便些。”
包衣便是包衣,当他听到世家两个字的时候,便嗅闻到他们的野心。
依附的便是高氏一族,他们不大显,在康熙看来,高位没有几个,可底下散的开,六局哪哪都有她们的人,这事儿经不住查,可像这一次的鲜花,人不知鬼不觉的,等到坏了身子,那花换成正常的,线索就断了。
中途发现的可能性也是极小的,什么叫秘药,那便是一般太医都看不出来的东西。
而且药效缓慢,一点一点的侵蚀着身体,平日里就不觉起,自然也不会延医问药。
顾夏轻抚自己微凸的小腹,冷冷一笑:“她不想让我生,我便也不要她生。”
“把那药给她用上,再留她半年姓名,等我孩子生下再说。”